她一說話就拿出了之前在陽城的那副作派,就想撒潑。
財務部看到她這副粗鄙的樣子一臉鄙視,這兩個中年婦女一向就是極為淺薄的,這樣的女人他見過不少,實在是惡心。
他想起上次景燕歸來財務室拿錢的事,當時他收到暗示讓他為難景燕歸,可是那姑娘不卑不亢,進退有度,和這兩個中年婦女完全是兩副作派對。
同樣是賣藥的,差別也太大了!
他冷聲說:“不是我們不給錢,而是你們的藥有問題,你們那種品質(zhì)的藥,我們是不可能付錢的,你上面有誰都不行!”
景大姑原本只是想要嚇唬他,這會聽到他這句話倒真有些慌了,她辛苦了這么久,就指著今天拿錢,這會說不給她錢,這事就不能忍了!
她之前因為陸沉淵的態(tài)度,不敢再胡亂借他的勢,但是這會她卻顧不得那么多了,立即說:“我是陸沉淵的親戚!陸沉淵你知道吧?他可是陸家的陸沉淵!”
財務部主管聽到這句話看了景大姑一眼,問她:“你是陸先生的什么親戚?”
他這么一問就讓景大姑又開始得瑟了起來,她自己覺得自己鎮(zhèn)住了他,立即得意洋洋地說:“陸沉淵的女兒是我的侄女!”
陸沉淵找女兒的事情可以說是整個單位人盡皆知,也都知道他找了很多年一直沒什么結(jié)果,就在去年聽說他帶了一個女孩子回帝都,據(jù)說是他的女兒。
只是陸沉淵從來沒有將那個女孩子帶出來給大家認識,也沒有公開承認她的身份,所以這件事情他們也就聽聽,并沒有誰放在心上。
這會景大姑卻說陸沉淵的女兒是她的侄女,這事就變得有點意思了。
事關(guān)陸沉淵,財務部主管覺得還是慎重起見,他給陸沉淵打了個電話,把這邊的事情粗略地說了說。
陸沉淵本來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處理這件事情,也做了相應的準備,這會聽財務部主管說來送貨的人說景曉月是她的侄女,他就知道來的人是吳家人。
他心里頓時就像是堵了塊破抹布一樣,把他惡心的不行。
他深吸一口氣說:“不用管來人之誰,只要她們是賣假藥的,都依相關(guān)規(guī)定處理!”
財務部主管一聽這話就覺得陸沉淵這是承認了這婦女和他的女兒的確有些關(guān)系,像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也的確是夠惡心人的。
而陸沉淵這態(tài)度說好聽一點是大義滅親,說難聽一點就是心狠手辣。
再加上現(xiàn)在整個單位都在傳這家藥廠是陸沉淵親自首肯的,也就是說走的是陸沉淵的關(guān)系進來的。
財務部主部對陸沉淵的作法有些不屑,沒出事前是親戚,出事之后就不認,這事做得也真不厚道,不過這親戚拿假藥賣到他們單位來,也真夠打陸沉淵的臉了。
財務部主管有些好奇陸沉淵找回來的那個女兒是個什么樣的貨色,居然會有這樣的親戚。
只是這事他可不會多加過問,陸沉淵不保這兩個中年婦女,那就不需要太客氣,他打電話去叫保安。
那邊景大姑卻不知道陸沉淵根本就不會管他們了,這會財務主管打電話她心里還有些得意:“我勸你趕緊付錢,要不然陸先生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
景二嬸一頭霧水,問景大姑:“陸先生是誰?以前怎么沒聽你說起過?”
景大姑得意洋洋地說:“我家的親戚需要跟你匯報嗎?”
她本來還想再說上幾句,保安已經(jīng)過來了,直接伸手把她們往下拖,她立即扯著嗓子喊:“你們這是做什么?快放開我!”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陸先生的親戚!”
流言滿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