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里翻涌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
他又道:“板書是怎么回事?”
“什么?”
“你寫的,最后求電壓的那個公式,誰教你的?”
向騰民眼神銳利,氣場壓迫,直逼謝昭。
然而。
面前青年根本就不是十幾歲稚嫩的年紀了。
在這張清秀稚嫩的面孔下,是一個老舊且世故的靈魂。
上輩子的謝昭,多少地方摸爬滾打,被多少人下過圈套?
他早就鍛煉出來了。
當下。
向騰民就看見面前的青年仍舊保持著淡淡的,疑惑的神情,抬頭看著自己。
“我自己推導(dǎo)出來的啊,有什么問題嗎?”
“書寫方式也是你自己想的?”
“對啊,我習慣性這樣寫,方便,簡潔,不可以么?”
向騰民頓住。
剛才,謝昭寫板書的時候,在寫最后的求電壓方式時,他寫電流時額外在右下角寫上了電流的大小。
這種方式,嚴格來說是不被允許的。
而他這么多年,也只見過一個人有這樣的習慣。
可如今,他再次見到了。
在這樣一個青年的身上。
國家之大,九百六十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那人下鄉(xiāng)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這些年,他像是喪家之犬,人人喊打,或許早就在哪個地方銷聲匿跡了。
(請)
n
他好像有點針對你!
只是巧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