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然和所長回到研究所的時候,她沒忍住說:“所長,我覺得天瑞并不適合這個項目,要不我們還是等等看,看有沒有其他公司愿意投資?!?/p>
所長笑著說:“我覺得天瑞挺合適的,紀永思的專業(yè)知識扎實,能補你們的不足,有他在,會省很多心。”
“雖然他是有點你們年輕人常說的作,但是我覺得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他也這么大的人了,就算是再作,也不會太過分?!?/p>
什么省工資的事情不過是所長逗阮晴然的,他看中的是紀永思的大數(shù)據(jù)研究生的學(xué)歷,他還聽說了,上次賣大蒜的時候,大數(shù)據(jù)分析的事情就是紀永思在做,能力非常強。
這么一個帶著錢事帶著技術(shù)來的人要加入大數(shù)據(jù)種植事業(yè),所長當然不會反對。
至于他們之間的那些恩怨,所長覺得也不是太大的問題,年輕人就算再年少氣盛也會有長大的一天,更不要說溫文山和阮晴然都是穩(wěn)重的人,紀永思再跳脫不服管,難道還能跳到天上去?
大不了簽合約的時候注意一下細節(jié),專門列幾個條約約束著他。
阮晴然一聽所長這話,就知道他已經(jīng)拿定主意了,和天瑞的合作基本上定了下來。
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問所長:“您真不再考慮一下?”
所長輕掀了一下眉毛:“這事不需要再考慮了吧?畢竟不是誰家都能給出這么好的合作協(xié)議。”
今天紀永思在辦公室里跟他談了一部分合作方案,那方案所長看著很不錯,整體來講就是天瑞只管投錢,會派個財務(wù)過來管賬,種植和經(jīng)營上的事情,天瑞不會干涉。
阮晴然從所長辦公室出來后沒忍住嘆了口氣,在她的心里,覺得和紀永思合作,真不如跟陌生人合作:大家各做各的事就好。
只是所長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她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她對紀永思終究不太放心,怕他在關(guān)鍵時候使性子,且大數(shù)據(jù)分析光靠他一個人也不夠,她還得再找一個穩(wěn)妥的人過來。
紀永思回到酒店后開心地在床上打了個滾,他終于可以和阮晴然一起共事了,以后她休想甩開他!
他堅信只要有他在,拆散阮晴然和溫文山只是時間問題,他往后也會盡量在阮晴然的面前展現(xiàn)他穩(wěn)重的一面,克制自己的脾氣,不要亂沖她發(fā)火,他留給她的固有印象一定會有巨大的改觀。
紀永思覺得自己棒棒噠!
正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紀父打過來的,他撇了一下嘴,假裝自己不在手機旁,沒有接電話。
他以為紀父忙得很,這個電話打不通后就不會再打,只是他今天明顯低估了紀父的耐心,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過來。
紀永思看這架勢也沒法,只得把電話接通,如他所料,電話一接通,紀父就把他劈頭蓋臉罵了一頓,他一向臉皮厚,再加上今天心情好,由得紀父罵,左耳進右耳朵出,完全不走心。
紀父罵累了聽到他敷衍的聲音,便知道這一次又白罵了,也覺得心累,便直接祭出了他的殺手锏:“你不要忘了,你現(xiàn)在還得從我這里拿錢去投資?!?/p>
“你再這副德性,你信不信我直接把這個項目停了,再斷了你的生活費。”
紀永思知道自己的命脈這是握在紀父的手里,他心里罵罵咧咧:“有幾個臭錢了不起??!”他嘴上卻說:“我剛才去洗澡了,真不是不接你的電話。”
教會他做人
紀大少平時對錢沒有太多的概念,因為紀父對他一直都寵著,他就沒有缺過錢,從來沒有吃過錢的苦——他現(xiàn)在也還沒有。
但是他卻知道大數(shù)據(jù)種植這個項目必須要錢才能弄得起來,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