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瑭視線和大蘭花隔著薄薄的病號褲對上了。
她忍著羞恥,扯起一點褲子邊緣,然后把毛巾塞進去準備胡亂的擦幾下。
然后被姜令詞握住了手。
他說:“換條毛巾?!?/p>
“這條剛才擦過手臂?!?/p>
自己嫌自己。姜教授潔癖人設不倒。
黎瑭小聲嘟囔。
她聽話地換了一條新的:“這個可以嗎,大小姐?”
姜令詞:“嗯?”
明明他坐著,她站著,怎么這男人壓迫感還這么強。
黎瑭乖乖改口,“大教授?!?/p>
確實大。
而且越來越大。
浴室燈光很亮,像是給它鍍上了一層神圣的白光。
啊呸。
神圣個毛線。
他就不害羞嗎?
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思硬!
這位“大教授”壓迫感更強,黎瑭拿著毛巾的手都忍不住顫了下,還得硬著頭皮給它擦拭。
“下面也要擦?!苯钤~嗓音沉靜。
軟軟的……怪怪的。
還是兩個。
黎瑭以前摸過貓鈴鐺,但是跟這個手感完全不一樣。
于是她無意識地多摸了幾下。
有一說一,她從來沒仔細碰過這里呢。
即便之前給姜令詞口的時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