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國她就惦記這一口,肉在嘴邊了,她嗷嗚就是一口。
誰管有沒有毒啊。
想起剛來的時候,一個人難挨的、每日潮shi的日日夜夜,黎瑭掙扎著要自食其力。
然而剛扒拉開一層,便被姜令詞握住了手腕。
男人嗓音意味不明:“不后悔?”
黎瑭抱著他的脖頸:“姜令詞,你好磨蹭,又不是讓你懷孕?!?/p>
姜令詞:“我去買。”
“不要!”黎瑭拒絕,并且抱的更緊了,小腦瓜百忙之中有了好主意,“要不然讓裴懿爻給我們來送?他肯定閑著?!?/p>
反正她不愿意讓姜令詞分開。
早干嗎去了。
買了腿環(huán)居然不買計生用品。
差評。
在床上還想著別的男人。
姜令詞突然撥開殘留的布料:“你說的對?!?/p>
黎瑭迷茫:“什么?”
姜令詞:“就一次,不會這么巧。”
“唔——”
幾分鐘后。
姜令詞在她耳畔低語:“現(xiàn)在可以夾了?!?/p>
根本夾不住呀混蛋。
太滑了。
黎瑭由于畫畫需要長期執(zhí)筆的緣故,一般都會把指甲修剪的圓潤漂亮,只涂了一層淺粉色透明的護甲油,像是含苞欲放的櫻花。
最近長長了一些,且許久未真正地納入,充實的、飽脹的、又……渴望的,真正被填滿時,完全失控,在男人脊背烙下一道道劃痕。
不是拒絕,更似催促。
黎瑭終于圓滿了。經久不息的空虛。
姜令詞也圓夢了。涂滿她全身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