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們圍著她勸。
越是這種危險刺激的,黎瑭越想要嘗試,而且……
從她的角度往下看,好像也不是很高,這樣的高度肯定沒問題。
人都要挑戰(zhàn)一些沒有挑戰(zhàn)過的。
要是害怕危險,干嘛要來玩滑板,不如玩滑板車。
三十秒后。
黎瑭順利地從十五節(jié)臺階上跳下來,過程非???。
然而還沒等她得意。
結束時,一個沒踩穩(wěn),摔了……
“手腕輕微骨折、軟組織挫傷、多處擦傷,這段時間好好躺在床上修養(yǎng)吧。”醫(yī)生站在黎瑭的病床前,望著五位高矮胖瘦長相迥異一看就沒有親緣關系的年輕男性與受傷的美麗少女,一時沉默。
雖然醫(yī)院會出現(xiàn)各種奇葩組合,但說實話,這種組合也非常少見。
黎瑭正接著電話。
黎淵的聲音響徹整個病房:“你這個小胳膊小腿去玩那么危險的滑板?”
“還跳臺階?”
“你怎么不直接跳樓?”
“又菜又愛玩。”
黎淵在電話里大發(fā)雷霆。
“我差點破世界紀錄,怎么就菜了?”黎瑭不服氣。
世界記錄才25層臺階,她挑戰(zhàn)了15層呢,四舍五入差點破紀錄,非常非常強了。
她以后也是要去挑戰(zhàn)里昂25臺階的滑板高手!
“這是重點嗎?”
“重點是,請問你們誰是病人家屬?”醫(yī)生看看正在打電話的黎瑭,又看了看五位圍在床邊的年輕男性。
“我是。”
一道清冷冷的聲音驀然響起,整個亂糟糟的病房剎那間安靜,齊刷刷看向門口。
男人一襲矜貴熨帖的西裝,似是剛結束什么重要會議,五官俊美如畫,烏黑短發(fā)往后梳成背頭,大概是來得匆忙,幾縷碎發(fā)隨意而凌亂落在額角,有種不羈的冷感,隱約能看出幾分風塵仆仆。
然而戴著金絲邊眼鏡,鏡片后的眼睛冷漠沉靜,如不見底的深潭,給人一種不寒而栗、攻擊性很強的樣子。
姜令詞在一眾目光下,一步一步走向病床,他看似冷靜地重復:“我是她的家屬。”
‘懲罰“
病房里的光線是偏冷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