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舒痕膠,那可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好東西。
安陵容又指著做了標(biāo)記的香粉方子。
“這一張,你想辦法送到外地的香粉鋪,最好是天津府或是保定府這種地方?!?/p>
“記住,這張單子是六年前的春節(jié)前后,從宮里傳出去的?!?/p>
安陵軒眼波流轉(zhuǎn),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
“我知道怎么做了,這張方子安家從未見過。”
“六年前春節(jié)后,有宮里人曾經(jīng)在保定府那邊買了這種香粉?!?/p>
“香粉鋪子的掌柜還疑惑,這香粉單子明明就是從宮里傳出來的,為何又有人從外面買了去。”
“賣方子的與買香粉的是不是同一批人,掌柜的并不清楚。”
安陵容嘴角揚起,她這個弟弟只根據(jù)她一句話,就猜到她的目的,還真是心有靈犀。
“娘娘,買香粉的人可需要有指向性?”
安陵容搖頭,這張單子就是當(dāng)日引誘松子撲向富察貴人的香粉方子。
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再查也查不出太多東西。
但是皇后仍在,早晚都會出景仁宮,她必須在這之前把水?dāng)嚋啞?/p>
皇后已經(jīng)失去皇上的信任,只要自己咬死沒做過,她有皇嗣在身,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
只是她對這個弟弟的能力還不了解,不敢讓他做的太復(fù)雜,能把她從當(dāng)年的事情里摘出來就夠了。
相聚的日子過的很快,傍晚時分,蕭姨娘和安陵軒就要離宮了。
“告訴表姐,喬家的大公子喬守成dubo,輸光了全部家產(chǎn)。當(dāng)年虐待她的繼母常氏和喬興,如今過的窮困潦倒?!?/p>
安陵軒說的話讓安陵容一愣:“是你?”
“是我,不過娘娘放心,我自己絕不會去賭,是一個朋友做的。”
安陵容明白,這個朋友應(yīng)該就是他說的“三教九流”中的人。
“我手里有錢后,母親便讓我找上梁家把表姐贖回來,可惜梁家當(dāng)時不在松陽?!?/p>
“表姐與母親分離多年都是因為喬興,所以我就設(shè)計了喬守成?!?/p>
安陵軒跟安陵容解釋完,突然附在安陵容耳旁低聲說:“姐姐,保重!”
安陵容心頭一酸,淚中帶笑:“保重?!?/p>
等到喬妍得知安陵軒前年就已經(jīng)整垮喬家的時候,笑的肚子疼。
“我去年年初隨梁家回松陽的時候,見到過喬興和常氏,嗯,確實窮困潦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