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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這個徒弟有本事?!笨蜅?nèi),王軾笑說著,“連成國公都打好關(guān)系了,聽說這幾日應(yīng)天府到處都是京城的信使,他卻閉門不出,那些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愣是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找到?!?/p>
“陳守備也沒說話?”黎淳驚訝說道。
“說是身體欠佳,生辰那日都沒見客呢,家門口戲臺上的曲子也沒聽呢?!蓖踺Y說道。
“那魏國公呢?”
“你還不清楚他,他素來明哲保身,哪里會摻和到這里,遠遠聞見味,連帶著家中子弟都約束起來了,而且他可是成國公女婿,哪里會和老丈人打擂臺。”
王軾頓了頓繼續(xù)說道。
“這事冀府尹也不想牽扯到科舉,所以就想快點結(jié)案,張欽的罪名我看是定下來了,只唐源到底是內(nèi)侍不好由府尹判決,大概率是押解回京,不過我瞧著唐源雖不丟了性命,但小守備的位置也待不下去了。”
黎淳點頭。
“怎么樣,你徒弟的仇算報了吧?!蓖踺Y促狹說道,“你這人可真是護短。”
黎淳沒說話,只過了一會兒又突然說道:“你剛才說他和成國公打好關(guān)系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王軾驚訝說道。
黎淳微微一笑,和氣說道:“略有耳聞,但知道得不算清楚,還請用敬仔細給我講講?!?/p>
王軾就把江蕓蕓帶著顧仕隆去軍營門口的事情解釋了一番,還多嘴了一下南京城的流言:“徐家這次處理得極好,我瞧著也是有人指點啊?!?/p>
黎淳面無表情聽著,輕笑一聲后伸手摸出一根竹條,甚至掏出白布打算擦一擦。
王軾驚訝問道:“這是哪來的?”
“前幾日一直跳眼皮,瞧著是有人皮癢了?!崩璐菊f,“特意找的?!?/p>
“那你這又是在做什么?”王軾又問。
“擦得光滑點,打人疼一點?!?/p>
江蕓蕓的那一頓打拖到三日后,
她溜溜達達過來,打算問老師什么時候回?fù)P州時,結(jié)果迎面而來就是一根竹條子。
她連滾帶爬去找?guī)熌锉茈y,大聲嚷嚷道:“我清清白白的一個人,
怎么要挨打啊。”
黎淳冷笑:“你清清白白帶著顧仕隆去軍營門口做什么?”
“幺兒自己要去找人切磋的,
和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書生可沒有關(guān)系?!苯|蕓理不直氣也壯得地反駁著。
“那突如其來的傳單又是怎么回事?”黎淳又問。
“誰知道呢,
也許有什么正義之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