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蕓蕓拍馬屁:“都是老師教得好?!?/p>
黎淳冷笑一聲:“不過科舉也不是你寫的好就一定行的,運氣也有一定的比例。”
江蕓蕓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黎淳端起茶水來抿了一口氣,復(fù)又慢條斯理說道:“江都縣的這位縣令姓陸名卓,乃是江西贛江府人,寡母漿洗送他考上科舉,為官勤勉,性格有些古板,這是他這幾年的文集?!?/p>
他把手邊的信封遞了過去:“你拿去看看。”
江蕓蕓驚訝接了過來,這封信里疊著厚厚的不少紙。
“考官的喜歡就是我說的運氣。”黎淳淡淡說道,“無需驚訝。”
江蕓蕓了然,這是為了讓她揣摩考官喜歡怎么樣的風(fēng)格。
“去看看吧,明日按他的風(fēng)格,再做一整套卷子來?!崩璐緭]了揮手,把人趕走。
江蕓蕓站在臺階下,摸著那疊明顯挑選過的卷子,突然明白,教育本就是奢侈資源。
她真的非常的幸運。
—— ——
二月初三的晚上,江蕓蕓揣著東西神神秘秘來到周笙的屋子。
周笙和陳媽媽正在給他做進考場的衣服。
衣服不能夾棉,就只能選了兩面很厚的布料,也不能有花紋,所以只能簡單縫起來,里衣是用純棉的料子做的,貼身暖和,再套上這件外套,就能擋風(fēng)了,還有護膝護腕等等細(xì)碎物件。
她和陳媽媽從正月里就開始趕制了。
“怎么了?”周笙見她鬼鬼祟祟走進來,不解問道。
江蕓蕓站在門口,臉頰紅撲撲的,咳嗽一聲:“有個事情,你幫我看看。”
“要幫你看什么?”周笙問道。
江蕓蕓磨磨唧唧走過來,然后拿起她的的手摸了摸脖子。
周笙摸了一下,一開始還沒發(fā)現(xiàn)有問題,但突然覺得不對勁,仔細(xì)摸了摸:“你這個是?”
“之前從一個騙子道士那里換的,像不像喉結(jié),看得出來嗎?”江蕓蕓仰著脖子問道。
周笙仔細(xì)看了看,卻沒發(fā)現(xiàn)是怎么粘上去的。
“很薄的蠟直接貼著肉,我皮膚又白,正好能完全貼著皮,除非拿火來烤,不然看不出來?!苯|蕓摸了摸脖子。
陳墨荷欲言又止。
“怎么了?”江蕓蕓緊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