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肚子話要和江蕓蕓說,奈何江蕓蕓工作太忙,吃住都在衙門,就算回來也都子時了,
這可把江渝急壞了,
整天上躥下跳打聽情況。
一打聽發(fā)現(xiàn)事情還挺多,
大都幫不上忙,
就那個報名的事情還有商量的余地,于是就拉著江漾打出去推銷這件事情。
江漾是不打算去的,
她在地里學了不少東西,
打算整理成冊子,奈何江渝是個急脾氣,把人直接拔走了。
“你哥等會嫌你麻煩。”江漾沒好氣說道。
江渝眼巴巴說道:“才不會,
我是幫她啊。”
“她們不愿意報名,
你還強迫她們不成?”江漾不想走了,
一屁股坐在河邊的石頭上,
看著河水里隨波而過的冰凌,
淡淡說道。
江渝雙手叉腰:“這里洗衣服的人不要又不代表別人不要,
那些衙役每次處理問題,都會占人便宜,
而且態(tài)度粗暴,我覺得我哥的辦法很好,就要女人處理女人的事情。”
江漾看了她一眼,
收回視線沒說話。
“你怎么不說話?你有什么想法嗎,說出來聽聽。”江渝湊過腦袋問道。
兩小姑娘年歲差不多,
又穿著穿不多顏色的衣服,
腦袋這么湊在一起,
乍一看跟個雙胞胎一樣。
江漾嗯了一聲:“那你哥要是走了,這事怎么辦?”
“哎?!苯弩@了。
“你哥自然是厲害的,可他這么厲害就注定不會留在蘭州太久,他提出來的其他事情還能交接下去,那這些女衙役,女獄卒怎么辦?回頭下一個同知嫌麻煩,不要她們了,她們這么灰溜溜回來,也太受打擊了,以后還要受人流言蜚語,流言才是最傷人的,不是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