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樓的一間八十平的房間愣是被裝修出富麗堂皇的奢華,中式家具小巧精致,落地窗清晰倒映著外面的夜景。
江蕓蕓把人放在床上,給人蓋上被子,誰知道朱厚照還盯著她。
“看一路了也不嫌無聊?!苯|蕓笑說著。
朱厚照突然說道:“你真好看?!?/p>
“是有一點美貌的?!苯|蕓笑說著,“別動,我給你弄條毛巾醒醒神?!?/p>
朱厚照還真乖乖躺著,只是眼珠子一直看著她離開,直到一條滾燙的毛巾蓋在他臉上。
給他擦臉的人卻一點也不溫柔,隨意敷衍地抹了兩把。
“要不要我打電話讓你管家過來照顧你,晚上喝了不少酒,明天起來肯定難受?!苯|蕓拿開毛巾后,看著他稍微清醒的目光,笑問道。
朱厚照突然伸手抓著她的手腕。
江蕓蕓下意識想要抽出手來。
誰知道朱厚照堅持不懈伸手繼續(xù)抓著,他似乎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什么,眉頭緊皺,瞧著很是糾結(jié)困惑。
“真是喝醉了,睡吧。”江蕓蕓嘆氣,撥開他的手。
誰知道朱厚照突然坐起來,再一次選擇伸手抓住她的手。
滾燙的手心帶著還未喪去的濃重酒意,隨后是粗重的呼吸聲緩緩靠近。
江蕓蕓不解:“是哪里不舒服?”
朱厚照目光緊盯著江蕓蕓看,慢慢眨了眨眼,身子逐漸前傾……
外面是夜市收尾的聲音,喧鬧吵雜。
北方的冬日寒風(fēng)呼嘯,大廳還未關(guān)上的窗戶能聽到窗簾被吹動的聲音。
“你還帶我去吃螺螄粉嗎?”
江蕓蕓錯愕,低頭注視著面前的年輕人。
誰知道他竟然用臉蹭了蹭自己的手心,鼻息間的滾燙透過手心薄薄的皮肉幾乎能和奔騰的血脈串聯(lián)在一起。
他近乎親密地靠在江蕓蕓的身上,神色迷離,臉色潮紅。
大廳內(nèi)囂張至極的北風(fēng)肆無忌憚在屋內(nèi)橫行,幾乎要驅(qū)散屋內(nèi)的暖氣。
江蕓蕓像是突然察覺到什么,連忙抽回自己的手,任由朱厚照錯愕地看著她。
“你醉了,休息吧?!苯|蕓后退一步,平靜說道,“我等會聯(lián)系管家來照顧你。”
她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朱厚照卻好似突然清醒過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被發(fā)軟的腿腳絆倒,只能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的離開。
“江蕓蕓??!江蕓蕓??!”
朱厚照憤恨地敲了敲床沿,那人卻再也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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