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蕓蕓警鈴大響。
江如瑯何時這么客氣過,
還一大早親自來,
那不是說明這事很嚴重嘛。
對他一個事業(yè)有成的成年人來說都是很嚴重的事,
那對十歲的江蕓蕓來說,
那不是更嚴重。
“知會什么?”她警覺問道。
“貴人來了?!苯瓉砀灰贿呎f著,
一邊注意著江蕓蕓的臉色。
出人意料的是,
江蕓蕓臉上沒有任何波動。
“你知道了?”江來富驚訝問道。
江蕓蕓抱臂冷笑:“老師早早就跟我說了,馮家昨日派人去黎家希望我能去見一面貴人,
被老師打出去了,你們今天來,不會是為了這個事情吧?!?/p>
江來富臉色青白交加,
悄悄去看了一眼江如瑯。
“不過是見一面。”江如瑯沉沉說道。
“不見。”江蕓蕓冷下臉來,“我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非要我見。”
江如瑯牙關(guān)緊咬,
陰沉地看著面前的小孩。
自然有關(guān)系,
三個月前的江蕓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禮物。
可現(xiàn)在隨著他成了黎淳的徒弟,那點關(guān)系便也隨之被斬斷。
他從一件隨處可丟的禮物,突然成了一件可以押寶的貢品。
“我是黎公的徒弟,我現(xiàn)在卑躬屈膝去見那人,黎公若是知道了,該如何是好?!苯|蕓鎮(zhèn)定說道,“最好的辦法是假裝無事發(fā)生。”
“不行啊,陳公公都親自開口了!”江來富著急說道。
江蕓蕓歪頭,突然瞇了瞇眼:“這么丟臉的事情,他們怎么還想上桿子認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