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生疏干嘛,叫我悟就行了?!蔽鍡l悟自然的貼了過去與她肩并肩,就連尾巴也不自覺的貼在了她的腿邊。
“悟前輩……”神田花音的聲音更小了,“為什么你在這里?!?/p>
“當然是來找你玩的,不然這種水課誰來上啊?!蔽鍡l悟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可我還要學習……”
“你學這個不如來找我學,我教你?!?/p>
神田花音的話被堵的死死的。
“……為什么要來找我呢,明明才認識了幾天而已?!鄙裉锘ㄒ舸怪^,劉海擋住了她的臉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
“那是……”五條悟張了張嘴,卻突然頓住。
說起來的確有點奇怪,他的確因為能聽見她的心聲,知道她是個oga而心生好奇。
可這也不是他過多關(guān)注她的理由,仔細回憶一下,他好像這兩天‘偶遇’她的次數(shù)太多了點,今天更是不知不覺直接來了她的教室找她。
這根本不是平時的他能做的事。
但話是這么說沒錯……
五條悟一下子站了起來,皺著眉盯著神田花音開口:“怎么,就這么討厭和老子一起待著?別人想讓我看我都不看,你還不喜……不想了?”
‘不喜歡’這個詞不知為何五條悟說不出口。
突然炸了毛五條悟讓神田花音有些意外,沒想到他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突然鬧了別扭一樣。
“……之前的飯錢我下個月還你?!鄙裉锘ㄒ舻椭^摳手指,沒有直接回答。
但她這種劃清界限的話讓五條悟磨了磨牙。
上課鈴聲終于響了起來。
五條悟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快要抑制不住的怒氣,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
他還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想法。
隨著五條悟的離開,神田花音雖然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卻也松了口氣。
這下他總不會再來了,驕傲如他被這樣對待怎么還會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神田花音的日子終于回歸了平靜,但之前的種種事情讓同學們不敢靠近,某種意義上似乎被孤立了。
但神田花音反倒覺得輕松,她又不是來上學的,她是來退學的。
而另一邊,好幾天都在生悶氣的五條悟似乎有些坐立難安。
他坐在學生會會長的座位上,皺著臉不知道再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