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他們羞愧的是,有人坐到了!
“誰也沒想到咱們中原出了個妖孽,只是靠著做生意,就將整個草原虜為下囚?!?/p>
赫連大兄道:“若沒有堅刃利炮在前,晉王是不可能做到的?!?/p>
說到底還是大炮和經(jīng)濟更有說服力。
誰能想到從前那個離經(jīng)叛道,野性難馴的游牧民族,上百年來抵得過嚴寒酷暑,抵得過饑餓殺戮,卻萬萬是抵不過口蜜腹劍的糖罐子。
連他們引以為傲的骨頭都浸泡得發(fā)軟。
盡管兄弟倆沒在戰(zhàn)場上正面與晉王的部隊產(chǎn)生沖突,可隔著十萬八千里,他們就已經(jīng)覺得晉王的危險性與可怕程度。
南青就是靠打出同化的王牌,消滅了游牧的敵意。
更消滅了游牧會再出現(xiàn)反骨的土壤。
那就是安定,繁榮的環(huán)境。
畢竟大家都有吃有喝,誰還想打仗。
南草原這邊的流民漸漸減少,但愿意回去的人已經(jīng)不多。
御衛(wèi)軍士兵無論怎么驅趕,這群人已經(jīng)群龍無首,根本不知道去哪里?
阿塞北也被收押暫時無法出來指揮。
于是南草原各個部落的散民開始游手好閑斗毆了。
基本是在內部斗毆,要么摔跤,要么掰手腕,可讓御衛(wèi)軍士兵們瞧了個稀奇,覺得游牧民族好像各個都有使不完的勁。
他們只在牧民們鬧得不可開交才會出來制止,其他的都睜只眼閉只眼。
然后牧民們三天兩頭就鬧出打架流血的事件,增加了治安成本,攪得邊民不得安寧。
終于藍木狼出手了。
她拿著晉王給她的工程修繕圖,還有草原班列經(jīng)過的路線。
現(xiàn)在草原面積遼闊,附近沒有什么居民,基本是散居,十里常常見不到一個人。
還時常有遷徙的動物在軌道徘徊,給火車造成很多的阻礙。
南青就想到辦法,覺得南草原的牧民攻擊性弱一點,等他們進關看見好日子,有的人肯定不想再回以前的地方。
這批人就正是她宣傳發(fā)展經(jīng)濟的好對象。
把草原建設成城里與鄉(xiāng)村的區(qū)域,打造一個虹吸周邊的大城市,徹底削弱草原那些頑固分子的土壤和力量。
藍木狼自己就是突人,很明白突人好斗,很大一部分來源于原始的傳統(tǒng),再加上大部分人沒文化,容易被人煽動盲目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