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屬下沒來得及救人?!闭f著劉衡沉痛低下頭。
南青深呼吸,收起了視線。
原來離京那晚發(fā)生的事遠比她想象中殘酷。
救得了一些人,無法救下全部人。
那么現(xiàn)在敢聚集在王府門口鬧騰的人,怕是不止地方勢力那么簡單。
南青想通一切,她站起身,負立在前,語氣冷如寒霜道:“原來,本王的好父皇已經(jīng)將手伸到這里?!?/p>
難怪做了那么多事,總覺得有一張無形的大手在肆意愚弄眾人。
若不是意外發(fā)生,
南青差點把所謂的父皇給忘記了。
上次沒殺到她,讓她溜了,現(xiàn)在又在她地盤搞事。
南青瞇了瞇眼睛,
流轉著一絲寒芒。
她向來熱愛和平,
哪怕上次被追擊,
她都沒計較。
如今新舊兩仇一起報!
“劉衡,看住你的小兄弟,
此事本王會處理?!蹦锨鄴吡搜鄣厣吓恐哪贻p人。
已經(jīng)是赤果果的sharen犯,往后基本不會再有什么前途,
甚至劉衡都可能被他牽連。
而劉衡是她一路以來最信任的親信。宮變時要不是他全心全意配合自己的調(diào)遣,怕是自己早就死在劉石和老皇帝手上。
“你該知道本王不會再重用犯過錯的人。”
“調(diào)戲民女,強x未遂,在大姚最重的刑罰無非是流放或者鞭刑。還夠不到斬首的罪行。除非是一群人團伙作案,
而死者則是主謀,便可判以死刑?!?/p>
此話一出。
劉小恭難以置信抬頭,他比劉衡聰明多了。一下子明白南青這番話。
南青要保他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