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潑臟水最好的方式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何老二家就是想要霸占哥哥的遺產,才會往弟媳身上潑這樣的臟水。
換成村子里別的女人,稍微潑辣些的都會罵回去,甚至打起來,可偏偏被誣陷的人是劉雨蘭,一個平時被人扇了巴掌,都不敢還手的懦弱女人。
果然,一切如同何二嬸預料的那樣,劉雨蘭當場掉下了眼淚,唯唯諾諾地辯駁。
“我……這怎么可能呢,二嫂,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
何二嬸冷笑一聲,轉頭對自己七歲的小兒子說道:“阿鵬,再說一遍你都看見了什么?”
周圍逐漸有村民聚攏過來,何飛鵬大聲道:“昨天下午我到河邊玩,看見大伯娘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抱在一塊,兩個一起進屋了!”
何二嬸洋洋得意:“聽見了沒有?我家阿鵬才多大,他能知道什么,他說有就一定是有!”
這誣陷的手段實在太低劣,可周圍的村民只是看著,卻無一人開口幫忙。
就在何二嬸志得意滿之際,何青云突然開口道:“是嗎?二嬸,你口口聲聲說我娘與別的男人有染,但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看見是她,何二嬸根本沒放在眼里,開口罵道:“大人說話,哪有你這個小賤蹄子插嘴的份!我家阿鵬親眼看見了,這就是證據(jù)!”
何青云反倒笑了起來:“是嗎,照你這么說,我娘不守婦道應該滾出村子,那二嬸你和隔壁村的王鐵匠私通多年,兒子都不是我二叔親生的,是不是該亂棍打死啊?”
此言一出,何二嬸面色大變,而一旁當隱形人看戲的何老二也終于坐不住了,沉著臉道:“春蓮侄女,話可不能亂說!”
何青云面色不變,語氣里帶上了幾分疑惑:“怎么阿鵬說的就是證據(jù),我就是胡說八道了?我也是親眼看見的啊,我一個小孩子還能說謊嗎?”
“平安,當時你也看到了,你說對吧?”
聞言,何平安心領神會,立刻開口應和:“沒錯,當時我和阿姐一起去山上摘野菜,親眼看見二嬸與王鐵匠私會,還口口聲聲說阿鵬不是二叔親生的!”
對于別人的污蔑,最好的方法不是解釋,而是將同樣的污水潑回去。
作為上學時被男同學造過黃謠的人,何青云對此深有心得,不就是信口胡說嗎?當誰不會似的。
更何況,按照何春蓮的記憶,她可不是完全胡說,而是真的在摘野菜時撞見過兩人曖昧拉扯的。
何二嬸明顯做賊心虛,漲紅了臉就要撲上來打她。
“小賤蹄子!你少在這含血噴人!我今天就替你爹娘好好教訓你!”
何青云敏捷地閃身躲過,然后高聲喊道:“二嬸,你是不是心虛了?”
“大不了讓二叔和阿鵬滴血認親唄!要是我撒謊的話,我們一家現(xiàn)在就滾出白云村,一點東西都不帶走!”
“二嬸,你不會不敢吧?”
面對何青云笑瞇瞇的逼問,何二嬸咬了咬牙,卻突然冷笑起來:“不就是滴血驗親嗎,盡管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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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潑臟水最好的方式
“如果阿鵬不是當家的親生的,我就自愿被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