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卡斯老師好像很不情愿她接下這個任務(wù),棉因摸了摸鼻子,有些為難,她不想諾卡斯老師在那么忙的情況下還要分出心神為她擔心:“可是諾卡斯老師,如果我不接的話,普維斯同學是不是只能一直待在這間特殊觀測室里……?”
諾卡斯沒有說話,移開了目光,如水的黑眸顫了顫。
看來,說對了。
棉因又去看凱爾特,固執(zhí)地要一個答案。
就像她那么多次做的一樣,只是想要一個答案。
“哎呀,諾卡斯老師,我們就告訴棉因同學吧,”凱爾特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樣,說道,“我認識的棉因同學可沒有那么脆弱?!?/p>
他說道,“棉因同學,你知道普維斯為什么會被關(guān)在這里嗎?”
棉因是老實人,不會不懂裝懂:“沒有聽說過?!?/p>
“啊,還好我早有準備,”凱爾特從校服前xiong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張任務(wù)單,折疊了用它替代了棉因手里信件的位置,“情況大概就是這么個情況。”
普維斯同學的任務(wù)單看起來和澤蘭同學的任務(wù)單不太一樣,從格式到用紙方面都不一樣。
——拿到手的質(zhì)感是厚重的。
最前面是普維斯同學的照片,七張蛇形,每一張都分別對應(yīng)了頭和身體,被拼接到了一起,但拼接的人沒怎么認真,能看出來是一個身體不錯了。
另一張是擬人態(tài),也就是xp體,這張的普維斯同學除了臉上隱隱約約的紅色紋路外,只有嘴角下尖銳的虎牙和蛇瞳這兩個特點可以看出他的原型了。
他舉著牌子,臉色青白,雙眼下的黑眼圈比她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大。
如果會長只是懶洋洋的開擺,活著和死了沒差別。
那這位普維斯同學,看起來就像是死了有一會兒了,已經(jīng)入土了,卻還是被人硬生生從土里挖了出來,下了咒復(fù)活一樣。
有著蛇瞳雙眼沒有一點生機……
凱爾特會長好歹每次惡作劇成功了還有點活著的感覺。
普維斯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感情。
要類比的話,他的眼神和艾爾溫特隊長有點像,都是那種無機質(zhì)的眼瞳,麻木的冷血動物,有點像遭受了生活反復(fù)碾壓打擊的社畜們。
……
莫非是加班加瘋了的嗎?棉因看向凱爾特。
“……?”凱爾特,“不是,我怎么會是那種把所有工作都丟給助理的家伙?!?/p>
棉因懷疑地點點頭,繼續(xù)看。
[姓名:普維斯]
[種族:暗夜花族]
[狀況:失明]
看到這里,棉因還想繼續(xù)往下看,手里的任務(wù)單就突然被凱爾特拿走了,棉因吃了一驚,凱爾特說:“我又忘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