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忘了,是整個人昏迷了兩天,今天也是迷迷糊糊的。
田主任掙扎著翻身下地,情緒一激動,底下稀稀拉拉又出了黃水,他媳婦一邊嫌棄一邊罵,卻還是要過來扶著他躺著。
田主任卻跟瘋了一樣甩開媳婦,跌跌撞撞跑回去鎖了門,瘋狂翻找,之后又去了小情人那邊,把一些私藏在這里的之前的東西也拿上了。
他不敢動太多家里的錢,媳婦知道了這件事就更完蛋。
只找到了五百多,就來小情人這里把私房錢全取出來。
一千一,加上五百多,購買三張了。
他咬咬牙,把一些貪來的珠寶和懷表什么的也裝在盒子里,換了一身衣服,兜了尿布,表面看上去像個正常人,不顧小情人的追問,跑去找寧向星。
寧向星被喊去農(nóng)機(jī)站的主任辦公室,一進(jìn)門就皺著眉捂著鼻子。
騷臭騷臭的,跟豬圈差不多了。
田主任忍著羞恥感,點了點桌上的東西。
“一千六百塊八十塊,還有一些價值絕對超過五百的東西,算你五百,這兩千我要買下你手里所有的照片?!?/p>
當(dāng)初說一張五百,寧向星也說只賣三張。
可田主任怎么會讓這樣的照片捏在寧向星的手里。
看似談條件,其實他已經(jīng)輸了。
寧向星看著盒子里的東西,不怎么動心。
好東西他見多了,眼界一寬,也不是什么東西都能輕易打動他。
“只賣三張,最后一張,是你我互相不打擾的憑證?!?/p>
也許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盤,田主任有了幾分底氣?!澳憔筒慌履愕募胰艘灿龅竭@樣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我真的害怕,我爸是寧朝陽,我繼母是王菊花,我繼兄是寧金彬,家庭住址滬市……”
寧向星把自己的‘至親’完全暴露在田主任面前。
田主任臉上的肉抖了抖。
寧向星忽然冷了臉:“看來那兩天還是沒讓你長記性,田主任,我改主意了,一張照片五百塊怎么配得上您呢,現(xiàn)在,照片一張一千塊,你桌上這些只夠兩張的錢,
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第三張照片是到你手里還是郵遞出去、或者貼出去,就看你的能力了?!?/p>
寧向星從挎包里抽出兩張?zhí)镏魅喂饬锪锏恼掌?,甩在桌上,把錢丟盒子里,再把盒子一起抱著:“三小時啊,田主任,加把勁。”
“寧向星!你!你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