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對這種回答不好就會被當(dāng)做間諜的問題,他也早有備案。
寧向星笑了,像是聽到了一個什么笑話?!澳莻€啊,我嚇唬他們的,其實(shí),我用的不是什么放電的東西,你們要看我用的什么嗎?”
兩人沒因為寧向星的松弛感放松警惕,反而嚴(yán)陣以待,雙雙站了起來才說:“你拿出來?!?/p>
寧向星不是罪犯,也不是嫌疑人,所以是沒有被搜身的。
此時從挎包里掏出來一個小盒子,大小和電擊棒差不多,里面裝著幾根針。
“這就是所謂的雷電?他們是這么說的吧,說我用雷電?”寧向星一臉無奈,把東西給兩位公安檢查:“你們也看得出來,我的身體素質(zhì)不太平的,由于比較孱弱,沒少受欺負(fù),
工作后也會碰到一些不知道自己犯法,或者知法犯法的歹人,想從他們手里救下受害者幫助受害者,我的身體是做不到用武力震懾他們的,
所以,我只能選擇換個思路,找準(zhǔn)人身上的麻勁,用長針扎刺,所謂的被電的感覺,就是這樣造成的?!?/p>
兩位公安眉頭緊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把盒子帶出去了。
不多時,拿盒子出去的人回來了:“他們看到這個盒子就說是這個盒子干的,可是不承認(rèn)是針?!?/p>
于是,兩人就將目光盯上了寧向星的挎包。
寧向星無奈搖頭:“我配合?!?/p>
挎包落入了兩人手里。
由于寧向星太配合了,一開始就拿出了誠意,所以兩人沒有暴力檢查,而是一樣一樣的把挎包里的物品全都拿出來。
水壺里是已經(jīng)冷透了的水,筆和本子都是正常物品,打開本子,是寧向星的工作日志和密密麻麻的對過去三年積累的陳年投訴的整理。
兩人只是翻看了幾頁,眼中已經(jīng)生出敬佩。
寧向星才來多久,就把過去三年的不透明、沒有結(jié)果的投訴都挑出來。
這個阿曼的名字就在最開始的工作計劃里,上面標(biāo)注了由于人身安全似乎受到威脅遲遲無法開展下一個幫扶。
“這些該死的東西,為非作歹還想反咬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