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向星給了鑰匙,也不知道穆原怎么做到的,身后無人跟蹤,還穩(wěn)穩(wěn)當當把所有的物品都帶來了。
包括遮窗戶的布。
“明天都給你送鎮(zhèn)上去?!辈粚Γ@么多東西都帶走,一趟送不了。
那就放自己院子里一些吧。
寧向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知青點,鼻青臉腫的曲前進,小指頭被掰骨折,見煞星走了,才敢去找衛(wèi)生員,路過門口敞開的寧向星房間都不敢多看一眼。
而在他們房間借住的寧金彬面對這個烏糟的居住環(huán)境,白眼翻個沒完,還想問女知青能不能借干凈被子。
余婉玲說自己沒有,被子是葉青的。
葉青立刻說他們只有一床。
回到屋子,葉青把備用的被子當墊子,也不借給那人。
要么臭死要么冷死算了。
她膽子沒大到摻和兩個男人之間的爭斗,但不代表她會支持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伙。
身旁,余婉玲嘀咕了一句。“奇怪,現(xiàn)在想起來,那人丑還油膩,我白天怎么會覺得他很有干部氣質(zhì)……”
葉青也疑惑呢?!肮放狭巳似ぃ材芏虝旱囊蝗~障目,反正明天我們一定要找大隊長反映,把他趕出去。”
次日一早,兩女知青就攜手去找大隊長了。
而穆原送寧向星去鎮(zhèn)上上班,順便找?guī)讉€鎮(zhèn)上的該溜子,有活兒干。
路上,穆原正保證自己不會出面呢,寬慰寧向星,話還沒說,忽然,寧向星一陣頭暈?zāi)垦#苯铀ぴ诹说厣稀?/p>
穆原也顧不上自行車了,手一放,就去抱寧向星。“寧向星!你怎么、寧向星!”
怎么會忽然就暈了。
皮膚還冰涼。
這樣也不是頭一回了。
難不成,真是寧向星說的,有什么隱疾?
摸了一下寧向星的口袋,沒有任何藥品。
穆原抱著寧向星,穆原四下看看,發(fā)現(xiàn)這里不算陌生,之前賣貨時候來過,走個二里地就有人煙了。
他探了一下寧向星額溫,沒發(fā)燒,呼吸也算平緩,就是皮膚有些冰冰涼。
他單手抱著寧向星,一手把自行車拉起來,用寧向星坐在橫杠上靠在自己懷里的姿勢,別扭的姿勢更加吃力的踩著自行車,朝著附近大隊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