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竹樓,從崖壁上縱身一躍而下,橫穿在頭頂滿天水霧之間,仿佛把虹光掠影都給揉碎。
足足沖出十多米時。
眼看就要撞上一塊青石,只見它雙臂抓著樹枝輕輕一蕩,身影在半空一個擰轉(zhuǎn),輕而易舉便越過了石頭,穩(wěn)穩(wěn)落下。
兔起鶻落。
幾個縱身起轉(zhuǎn)。
片刻不到,它竟是先行一步趕到了那處古壁處。
蹲在山石上,隔著幾步,眺望著那株老藤正中的女子身影,。
它這等山妖精怪,不僅對兇險感知敏銳,對于靈物同樣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嗅覺。
輕易便能從那株肉蓕上,感受到一股磅礴如潮,偏偏又溫和如水的靈氣。
看著它,袁洪瞪大眼睛,神色間滿是震撼。
它都不敢想象。
這肉蓕到底長了多少年才能到這樣一步。
茫茫老熊嶺,尤其是瓶山,也算是一方寶地了,但和此處相比,似乎還是要相形見絀。
這要是在瓶山遇到。
就算拼死,它都要給它吞了。
這么一株肉蓕,說不定能讓自己多出幾十年的命。
不過……
袁洪也知道。
這等大藥,不是自己能夠染指的。
而且,這一趟遮龍山之行,自己收獲已經(jīng)極為豐厚。
貪婪絕對是一把雙刃劍。
蛇吞象,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份本事。
要是之前那頭青鱗蟒自然可以。
但還沒筷子粗的青竹蛇,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吃點(diǎn)蟲孑,喝些山間露水。
“袁洪前輩……”
沒多大一會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