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逢年過節(jié)時,提著的豬頭。
“走!”
見他們動作如此凌厲。
張云橋也不多言,將長槍抽出,沖著幾人低聲喝道。
“走走?!?/p>
“老七打頭,我來殿后,張把頭你休息休息?!?/p>
“不用。”
張云橋單手握著長槍,沖著那人搖搖頭,平靜一句話里卻透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意味。
那伙計怔了下。
也沒爭執(zhí)。
剛才那一槍,已經(jīng)將他們盡數(shù)折服。
既然張把頭主動殿后,他們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見。
一行人沿著來時的路迅速返回。
因為這地方昏暗無邊,擔(dān)心會迷失方向,他們下來時特留了不少記號。
只用了幾分鐘不到。
心急如焚的一行人,視線中便看到了那條從開辟在山崖之間的石階。
“走,不要回頭!”
目送一行人拾階而上,落在最后的張云橋沉聲提醒著。
這一路不到兩里。
但他卻有種兩百年那么難熬。
尤其是繩子上那只蟾頭來回不斷地晃過,血水吧嗒吧嗒的滴落,在本就寂靜的夜色中,就如同催命的哨聲。
但這好歹還能見到。
真正的恐懼,存在于未知以及想象中。
他有無數(shù)次想要回頭。
總覺得身后有什么緊緊跟著,猶如附骨之蛆。、
但張云橋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