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鷓鴣哨而言,只要能找到雮塵珠,他絕對縱死無悔。
此刻,握著風(fēng)云裹,陳玉樓有種手握重山之感。
沉甸甸的,讓他心緒無比復(fù)雜。
雙手一抱拳,朝三人謝道。
“陳兄,客氣了,不是你,我們師兄妹這輩子大概也找不到此地……”
鷓鴣哨搖搖頭。
族中歷代先輩,翻遍了古書史籍,也不曾找到雮塵珠流落古滇國的絲毫線索。
所以,即便是來之前,他也不曾抱有任何期待。
甚至就沒有往雮塵珠三個(gè)子上想過。
一直在鎮(zhèn)陵譜上,看到關(guān)于鳳凰膽的記載,他才知道這段往事。
“花靈、老洋人,走,不要誤了陳兄大事?!?/p>
話音落下。
鷓鴣哨又看向師兄妹兩人。
“陳兄……保重!”
“好!”
陳玉樓點(diǎn)點(diǎn)頭。
目送三人一路破開的題湊洞窟處離去。
以他的聽力,自然能清楚察覺到,底下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
明顯是往玄宮外順次離開。
不多時(shí)。
四周便已經(jīng)寂靜一片。
偌大的槨室內(nèi),也只剩下他一人,以及落身在丹爐頂上的怒晴雞。
“羅浮……”
陳玉樓吐了口濁氣,朝怒晴雞招呼了聲。
后者正死死盯著幾近閉合的太歲眼內(nèi)。
分明是感受到了底下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