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吟的鐘鼓聲起,頓時間,一行十多個二八年華的少女,捧著各色菜式,猶如流水般依次入內(nèi)。
看的幾人眼花繚亂。
“今日各位初到,陳某就以此宴招待各位,不必客氣,吃好喝好?!?/p>
作為主人。
陳玉樓簡單說了一句。
隨后便將招待客人的活交給了花瑪拐。
剛開始三人還有些放不開,但隨著時間過去,沒片刻的功夫,楊方便徹底放開,他酒量本就極好,加上性格豪放,根本就是來者不拒。
沈老頭作為道門中人。
與鷓鴣哨一見如故。
兩人推杯換盞,談興不淺。
“沈師傅,在青城山修道多年,陳某倒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聽他說起青城山上往事,陳玉樓心頭一動,起身拉開椅子坐到旁邊,順手提起酒壺為兩人斟滿,隨口道。
“陳掌柜盡管直言,但凡小老兒知道,一定知無不言?!?/p>
沈老頭護著酒杯,一臉認真地道。
“不知沈師傅,可曾在山上見過一位叫做封思北的道人!”
封思北?!
聽到這個名字。
旁邊的鷓鴣哨眉頭頓時一挑。
之前陳玉樓與他提及過數(shù)次觀山太保,他又怎么不知道觀山封家。
只是,按照陳玉樓的說法,封家世代隱居巫山棺材峽,如今怎么又提到了青城山,兩者之間相隔數(shù)百里之遙。
不過,相處這么久。
他知道陳玉樓從不會胡言亂語。
每一句話都必然有其深意。
當即也不言語,只是提著酒盞,靜靜等待著沈老頭的回復(fù)。
“封思北?”
沈老頭一怔,眉頭微皺,顯然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