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好的機(jī)會(huì)有多難得。
寨子不與外界相通,終究只是閉門造車,加上他們這些人已經(jīng)老了,以后寨子還得烏洛他們那些年輕人撐起。
聽到這句感慨。
陳玉樓也是淡淡一笑。
從蟲谷返回時(shí),他還有些惴惴不安,想著那些金銀明器如何解釋。
沒想到,來到寨子后卻是這番景象。
雖然遮龍山這些山民,被外界視為土人,提及時(shí)言語中也頗多不屑和輕蔑。
但比起他們城府深厚、心狠手辣。
陳玉樓更愿意與馬鹿寨這些山民打交道。
淳樸、敦厚、熱情。
沒有那么多的心思算計(jì)。
不說別的,單憑一句誓言,就在這片蠻荒之地鎮(zhèn)守國門一千多年。
窮盡世間恐怕也再找不出第二個(gè)。
還有。
那些金玉明器。
換做其他人,估計(jì)早就起了貪婪之心。
要知道,一塊金銀,就足以讓他們過上更好的生活。
但自始至終西古和托格,還有烏洛他們就像是沒看到一樣。
“來,兩位,一路辛苦,我們兩個(gè)老頭子陪你們喝一口?”
西古收回目光。
朝兩人做了個(gè)請(qǐng)的手勢(shì)。
見狀,陳玉樓也不客套,坦然的跟了上去。
一行四人,相隔幾十歲,就如相識(shí)多年的老友一樣,隨意找了張桌子,就著寨子里釀出的濁酒,暢飲閑聊。
中間的空地。
雖然將眾人分開。
但卻絲毫不影響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