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感受著死亡來臨,瘋狂拼命的掙扎。
可惜卻無能為力。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張血口籠罩而下。
眨眼間的功夫,牛犢般的蟾蜍,一身精血就被吞食一空,只剩下一具枯草似的皮囊,被那怪物扔下。
嘩啦啦——
滿意的打了個(gè)飽嗝,呼吸聲中,又有大片血霧噴出,將洞口再度遮掩。
趁著它吞食蟾蜍的功夫。
陳玉樓手上也沒耽誤,猛然用力,借著那根鉆天索,硬生生將昆侖從湖面上拉了上來。
“道兄!”
來不及松口氣。
眼角余光便瞥到了這一幕。
見此情形,陳玉樓又怎么會(huì)看不懂?
那不死蟲分明是吃飽喝足,打算返回洞里。
只是……
廢了這么大力氣。
好不容易才將它釣出來,哪有還將它送回去的道理?
當(dāng)即沖著旁邊一聲低喝。
鷓鴣哨瞬間明悟過來。
雙手拔出二十響,猛地扣下扳機(jī)。
剎那間,嘭嘭的響聲不絕,槍口內(nèi)火光四濺。
不過,卻并未打在眾人預(yù)料中的怪物身上,反而直奔竹筏上剩下的幾頭蟾蜍而去。
那兩把鏡面匣子,跟了他多年。
不知道多少人死在槍下。
槍法早被他練到了爐火純青,彈無虛發(fā)的地步。
只聽見一陣噗嗤聲中,蟾蜍身上頓時(shí)血光四濺。
隨即,凄厲的叫聲傳徹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