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越能感覺到,書中寥寥幾句,遠不能寫出眼前這個人的十分之一。
“陳兄,我來,是想問一件事?!?/p>
鷓鴣哨先是苦笑。
隨即目光盯著身前跳動的火焰,正色道。
“記得當日在瓶山,你曾跟我說,越是心心念念的東西越是得不到,是否早就料到今日了?”
“我要說是,道兄會不會以為我陳玉樓是個神棍?”
“這……”
見他目露錯愕,陳玉樓擺擺手。
“玩笑而已?!?/p>
“不過,道兄有沒有想過,你之前所去之處多是中原,反其道而行之,也許能有意外收獲呢?”
聽到這話,鷓鴣哨再度陷入沉默。
從他離開孔雀山,跟隨上一代搬山道人尋珠算起,至今已經(jīng)將近二十年。
但直到今日。
他才終于在先知古書外,
雮塵珠、云巔天宮
“掌柜的,是赑屃?”
沒理會那幫伙計閑聊瞎扯。
紅姑娘探頭往洞窟底下掃了一眼。
她這些年走南闖北,不但眼力練了出來,志異傳聞也聽過不少。
龍生九子,因赑屃善于負重,故而古人喜好刻以駝碑。
“說對了,又沒完全對?!?/p>
陳玉樓聳了聳肩,搖頭笑道。
“是椒圖吧?”
一旁鷓鴣哨適時的提醒了一句。
“道兄好眼光,傳說椒圖與赑屃,同為龍子,也擅長負重,所以經(jīng)常被弄混?!?/p>
“不過椒圖好閉,有鎮(zhèn)宅辟邪之意,而且,想要區(qū)別兩者,最簡單一點,只要看所駝石碑高矮就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