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鷓鴣哨的詢問。
陳玉樓卻仍舊只是搖了搖頭。
這座溶洞,比先前圍殺六翅蜈蚣的那一座更為合適,甚至都無需釣魚,大魚就接連二三,自己紛紛咬鉤。
都省得他滿山去找了。
“正主?”
聽到這兩個字。
鷓鴣哨眉頭一挑,余光下意識瞥了眼那具紫金棺槨。
從共盜瓶山以來。
他也算是漸漸摸清了這位陳把頭的性格。
謀定而后動。
他這話,顯然是打算等瓶山尸王現(xiàn)身,到時候再好一網(wǎng)打盡。
只是,他還是不太明白,他哪里來的這么大底氣?
要只是其中之一也就算了。
但萬一那三頭兇物聯(lián)手,豈不是落了先機?
尤其那頭山蝎子和老猿之間,分明相識許久,如今偷食棺中尸氣的舉動,也是說不出的默契。
一時間。
他眼里不禁浮起一抹凝重。
反手按向掛在腰間的二十響鏡面匣子。
感受著那熟悉的冰冷質(zhì)感,這才稍稍心安。
又回頭看了眼師弟。
老洋人頓時心領(lǐng)神會。
當(dāng)即抽出身后鏡傘立在一旁,那把被他視性命的大弓,仍舊緊緊握在手里。
手指則是抵著弓弦。
以確保自己隨時都能暴起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