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桀驁難馴的怒晴雞,就像是撞了邪似的,身上那股桀驁不馴盡數(shù)消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伏在竹籠里一動不敢動。
“這……”
老頭一下看蒙了。
鷓鴣哨也是一臉詫異。
完全不知道陳玉樓這是變了個什么戲法。
“怎么樣,老丈,現(xiàn)在信我懂鎮(zhèn)妖之法了吧?”
面對兩人的迷茫不解。
陳玉樓并未解釋,只是淡淡一笑道。
“信……信了,陳兄弟好手段,老漢算是服氣了?!?/p>
回過神來的老頭,連連點頭。
怒晴雞是他親手所養(yǎng)。
沒人比他更清楚,這頭雞有何等兇悍,別說家里那些雞鴨,就是寨子里的貓狗牛羊,甚至尋常野獸,都鎮(zhèn)不住它。
這么多年了。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怒晴雞如此恐懼。
“楊兄,走了!”
招呼了鷓鴣哨一聲。
后者這才驚醒過來,嗯了聲,兩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去。
不多時。
便離開了金風寨。
直奔瓶山方向而去。
拎著十多斤的竹籠,陳玉樓卻沒有絲毫凝滯,一路步履如飛。
就是向來自負輕功出眾的鷓鴣哨,都看的心驚不已。
不過。
眼下他腦子里卻滿是關于之前種種。
好幾次張口欲言,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道兄,你我之間,有話盡管直說,真不用這么見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