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陳玉樓點點頭。
古往今來,惦記瓶山大墓的人,又何止他一個。
單說這苗疆之地,山匪盤踞、軍閥橫行,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挖開瓶山,取了其中的金玉。
但無一例外全都失手。
在沒有他的時空里。
搬山、卸嶺兩派魁首,外加常勝山數(shù)百好手以及羅老歪手下的工兵營。
尚且丟下了幾百具尸體。
瓶山,哪有那么簡單?
之所以如此,一個是因為當年那位元人大將身死。
棺槨葬下之后。
他手下人,用鐵水青磚將整座瓶山封死。
另一個,瘴氣毒物,也是極大的麻煩。
要不是地動形成裂縫。
想要進去其中,根本難如登天。
真要說起來。
最接近瓶山大墓的,只有一個人。
就是死在山下地道中的觀山太保。
要不是被屏風后的石門堵住,或許已經成了。
“那就聽陳兄的。”
眼下,鷓鴣哨也沒了顧慮,沖陳玉樓抱了抱拳道。
“好?!?/p>
見此情形。
陳玉樓再不耽誤。
轉身朝侯在不遠外的花瑪拐招了招手,吩咐了幾聲。
不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