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八章：母與子的深淵（第1頁）

「給你部手機，方便聯(lián)系」。早上離開酒店時，男人丟給我一部手機。那是一部很普通的諾基亞直板手機，里面只有一個人的聯(lián)系方式，那就是他?！感⌒?，別讓你媽媽發(fā)現(xiàn)咯。記得，把我給你的那個粉末，加到溫水或者酒里，酒最好。完事兒后，給我發(fā)信息?！姑鎸蠑n的電梯門，門外男人如是說道。

我就這么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或者說，我僅存的靈魂。為了那個他所答應的結(jié)束，我似乎義無反顧的踏上了這條看起來「美好」的路。我相信，我的決定是痛苦但是暫時的，為了那個結(jié)局快點到來，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幾日后，媽媽如電話里所說的那樣，在周六回到了家。她興奮的向我描繪著南方大城市的一幕幕，那些鱗次櫛比的高樓，那些一望無垠的工廠區(qū)，還有他們這次談下來的大買賣。有了這些作為基礎(chǔ)，以后爸爸媽媽就可以給我提供更好的基礎(chǔ)了，她這么說。而我看著她洋溢著幸福笑容的面龐，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相反，我的心跳在加速，只要面對著她那無比信任的面龐，我的心跳就會加速。男人給的那袋粉末，就在書包的深處躺著，猶如一條美杜莎之蛇，充滿著誘惑力卻無比致命。我要這么做么？我能這么做么？我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衣架上的書包發(fā)呆。要是踏出那一步，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不是么？我這么問自己。但是，趙小亮，你要如何結(jié)束這一切呢？你不做，你就安全了？媽媽就會安全了？這個家就會安全了么？警察不會管你，同學死黨們也不會管你，甚至，爸爸也無法幫助你，只有你自己。你是一切的開始，你必須是一切的結(jié)尾，不論這出戲如何收場，你都必須要站在舞臺上！

橫下一條心，我深吸了一口氣，走出了臥室，沖正在主臥收拾衣物的媽媽道：「老媽，你好容易出差回來，咱們晚上慶祝一下吧?！箣寢審囊鹿窈筇匠鲱^來，笑著看著我，略帶驚訝的語氣道：「慶祝？慶祝什么??？」「當然是慶祝你和老爸談下大單咯。而且，你們賺的錢多了，以后就可以多陪陪我了，不是么？不要動不動就出差?！箣寢屇樕纤查g充滿了愧疚而溫柔的神色，她起身走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柔聲道：「阿亮，寶貝，媽媽知道虧欠你太多了，真的是對比起。很快，媽媽就有余力在家里照顧你了，你放心?！拐f著，她扶住我的頭，認真的盯著我，看著，眼中充滿了信任的光芒，這讓我內(nèi)心愈發(fā)的掙扎和愧疚。媽媽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恢復了興奮的語氣，道：「咱們今晚就慶祝慶祝，媽媽來做些菜，犒勞下我的寶貝兒子！」

媽媽在廚房里忙乎的時候，我掏出手機，再三掙扎猶豫后，對手機通訊錄里那個唯一的號碼發(fā)出了一串信息：「已回家，今晚！」當我咬著嘴唇摁下發(fā)送鍵時，我感到體內(nèi)似乎永久性的缺失了塊什么，曾經(jīng)屬于我的某種東西，再也不會回來了。很快，回信傳來：「收到?！怪链耍舐芬巡辉?，未有向前一條路，僅此而已。

當忙乎了好一會兒的媽媽端著菜擺上桌子時，她驚訝的看見我從爸爸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葡萄酒?！赴⒘粒氵@是要喝酒么？」她疑惑的問道。我強作歡笑回道：「是啊，老媽，今晚慶祝咱們不能光吃菜吧，兒子可以陪你喝上一杯呢?！箣寢尫畔虏?，走過來溫柔的摸著我的頭，道：「傻孩子，不喝酒也可以慶祝啊，而且我也不想你這么早喝酒。」男人之前提到過，最好要配上酒，所以，我不得不繼續(xù)編出一連串的理由，來讓這個計劃推進下去：「可是媽媽以前也帶我上過酒桌啊，我還喝過啤酒，不是么？今天我就喝一點點，媽媽多喝點，我陪媽媽喝，怎么樣?！箍次夷敲磮猿?，媽媽也不好再拒絕，她當下點頭道：「千萬不能多喝哦，小孩子，還是晚接觸這些東西為好。」

酒已開，菜已上，一切都向著那個模糊而又確定的終點越來越近。趁著媽媽進廚房拿碗筷的功夫，我快速的掏出褲兜里的那個小袋子，然后迅速的打開，將其中的白色粉末，均勻的灑在了媽媽的酒杯中，然后輕輕搖晃了幾下，讓粉末迅速的融入了深紅色酒中。「哎呀，兒子長大了，能和媽媽一起喝點酒啦?！股砗髬寢尩穆曇魝鱽恚寗倓傋ǖ奈覈樍艘惶?。此刻的我，如同心懷鬼胎的小偷，生怕自己的一舉一動露出馬腳來。不過媽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而是很開心的坐在了我對面。

很久，我都沒有這么面對面仔細的觀察過她了。雖然已經(jīng)過了一個女人真正風華的年紀，但年近40的她，依然是那么風姿綽約。歲月似乎并沒有在她的面龐上留下明顯的痕跡，相反，讓她變得愈發(fā)的溫婉。本就立體的五官，在鼻影眼影等淡妝的映襯下，更顯得別有一番韻味。微微翹起的嘴角，不經(jīng)意間漏出的皓齒，猶如點綴在一副錦畫上最點睛的那幾筆。「傻兒子，看啥呢？」母親溫柔的聲音提醒了我，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失態(tài)的看著她半天了，而她歪著頭，手托著下巴，有些壞笑的盯著我。「我看看漂亮的老媽啊，還是這么年輕美麗?！刮艺f的是實話。她噗嗤一下笑了，婉兒道：「哎，我這傻兒子也這么會說話了，看起來真的是長大了呢?！?/p>

我舉起杯，提議干杯，媽媽笑著拍了我一下手，道：「小孩子不能學大人，大人才要干杯，你就喝一點點?！咕迫肟谥?，一種混合著濃烈橡木味和果味的感覺在嘴內(nèi)流動，我咽的太快，不自覺咳嗽了起來。媽媽倒是喝了一大口，然后看到窘迫的我，又笑出聲來，有些埋怨的語氣道：「你看看，讓你不要喝多，還是個小孩子，充什么大人啊。慢點喝」。說罷，又忘我碗里夾了很多菜。

看著關(guān)心自己一舉一動的媽媽，我突然有種巨大的慚愧感，涌上心頭，鼻子有些發(fā)酸，于是趕緊又補了一口紅酒，讓自己差點流露出的感情被酒精壓了下去?！赴パ剑憧催@孩子，說了小口喝，怎么還那么倔呢?！箣寢屌牧宋乙幌录?，埋怨道。「媽媽，對不起?！刮覜_她帶著一些嗚咽聲，道。她有些驚訝，不知道自己兒子為何說出這樣的話來?！冈趺戳耍瑢氊?？誰欺負你了么？還是遇到什么事了？」媽媽關(guān)切的問。我努力笑道：「沒有，沒啥，就是感覺你這么辛苦的在外面跑，我還沒有拿出更好的成績來報答你。」她長吁了一口氣，道：「傻孩子，我以為怎么了呢，誰讓你考全校第一或者全班第一了啊。你幸?？鞓?，是爸爸媽媽最期待最盼望的。只要你能好好的，幸福的，快樂的，爸爸媽媽就放心了?！拐f著她也舉起杯子，感嘆道：「我這寶貝兒子大啦，知道心疼媽媽啦，今晚真開心，我也要多喝點?！拐f著，竟然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望著空掉的杯子，我知道，今夜已再難回頭，骰子已經(jīng)擲出！

隨著母子倆越聊話越多，旁邊的酒瓶內(nèi)省的酒也越來越少。我明顯感到坐在自己對面的媽媽，有些思想不集中了。她經(jīng)?；匚业脑?，明明是一個話題，她卻扯到另外一個話題上。她的俏臉越來越紅，似乎體內(nèi)在散發(fā)著一股熱氣?！附裉焓遣皇翘貏e熱啊，兒子，我感覺好熱啊。」她用手在臉邊扇著風，然后有些恍惚道。其實我并沒有感到怎么熱，今天的天氣只能說溫度剛剛好。又是幾杯酒下肚，她開始講她和爸爸在南方的趣事，什么兩人在談判中打配合，讓對手手忙腳亂；什么二人去公園逛，被小朋友送花等等，說著，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這笑容更讓我有些坐臥不安。

等到墻上表里的指針指到九點十分時，媽媽已經(jīng)徹底趴在了桌上，就如上次和男人喝酒的那次一樣，嘴里還不停的嘟囔著一些含混不清的言辭。看著她的呼吸越來越沉，我試著叫了她兩聲，并沒有什么回應，于是從書包里掏出了手機。我握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是酒精的作用么，還是內(nèi)心里殘存的理智在掙扎？最后一步了，要邁出么？要相信那個男人么？我回頭看了看趴在桌上的媽媽，內(nèi)心在忍受最終的掙扎斗爭。最終，我點開了通訊錄，編輯了如下的信息：「已到位，可來?！谷缓簏c擊了發(fā)送。幾乎十幾秒后，回信跳出：「已來?！刮易罱K邁出了那無法回頭的一步，一切，都不再能重來……

媽媽，就那樣毫無知覺的軟癱在床上，而我，就站在門口，看著男人從包里拿出各種衣物。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我的感覺很不好。他看到我呆站在那里，于是笑著走過來，塞給我一堆東西，道：「叔叔今天帶你玩點新鮮的如何？來，到隔壁把這些東西穿上?！箍次叶⒅采系膵寢專χ牧伺奈业募绨?，道：「放心，我又不會傷害你媽媽，怎么說我們之前也算有過肌膚之親了，我也算她半個老公了呢。」男人輕佻的語氣讓我十分不爽，但是既然他已這么說，我也只好相信。

我來到側(cè)臥，發(fā)現(xiàn)男人給我的東西是一條油亮的肉色連褲襪和一條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我打開包裝一看，那個蕾絲內(nèi)褲就像是一個丁字形，然后下端兜住下身的那條布，不僅很窄，而且還從中分開了一長條岔口，這就意味著，如果我穿上了，那我的陰莖和陰囊全要被兩條布夾住，然后漏出來了。真是讓人羞恥的打扮！我心里這么想著，緩緩褪下自己的衣服，心中卻又想著隔壁媽媽怎么樣了。為了趕緊看看隔壁發(fā)生了什么，我加快速度，脫去自己的衣服后，套上了那條羞恥的開叉丁字褲，然后又套上了油亮色的連褲襪。現(xiàn)在，似乎在男人的調(diào)教下，我對穿這些衣服，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特別的羞恥感，本來，我就是因為穿這些衣服在家里打飛機被男人抓住把柄的，我也算是罪有應得吧。

等我轉(zhuǎn)身來到了主臥后，我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麻利的給媽媽換了一身衣服。那大概是一套空姐的制服吧，媽媽頭上戴上了一頂深藍色帶著飛鳥花紋的小帽，上身一件淺藍色的帶圓肩的外套，搭配著里面的白色襯衫，然后是一條齊膝的藍和淺藍相間條紋的裙子，媽媽兩條修長的腿上套了一條灰肉色的絲襪?！高@……這是干什么？」我看著男人在擺弄放在床兩側(cè)和后方的攝像機。「你不是說不錄了么？」我急聲道?！肝铱蓻]說哦，我從頭到尾都沒說，」男人回頭看看我，道：「我是說，等到3個月一切結(jié)束時，我會把所有材料都給你毀掉，我一點不留。但是每次，我還是選擇性的錄一下，這叫什么呢……這叫職業(yè)素養(yǎng)！」「什么職業(yè)素養(yǎng)，你這是說話不算話！」我有些急了，但是仔細一想，的確，他從未說過不在拍攝之類的話，是我自己多想了。男人回身正色道：「小亮，咱們是在這里繼續(xù)吵架吵到天亮呢，然后你媽媽醒過來，還是快點把今晚過去，明天大家各干各自的事？」

我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男人不再理我，回身將幾個攝像頭啟動，然后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他下身閃動著那讓人膽寒的巨物，哪怕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勃起，依然足以讓人不寒而栗。只見他緩緩爬上床，壓在了媽媽身上，然后如同一頭正在覓食的野獸，聞著昏睡中媽媽的臉頰和脖頸，雙手在媽媽胸前不斷的摁揉著。我尷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男人仿佛當我不存在一樣，扶住媽媽的臉頰，開始肆意的親吻起來。他吻著媽媽的眼瞼，鼻頭，嘴唇，張嘴微微含住媽媽的耳垂，同時雙手沿著媽媽的耳鬢，緩緩插入媽媽的秀發(fā)中。昏睡中的媽媽毫無反應，就像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被「買家」無死角的把玩著。

男人捏開媽媽的櫻唇，然后看了我一眼，不懷好意的笑著，伸出自己嘗嘗的舌頭，就那么赤裸裸的伸入了媽媽的口中。他如同在舔舐什么，或者在吮吸著美味，舌頭一進一出的在媽媽的小口內(nèi)挑動著。我有些站立不穩(wěn)，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晚上的酒勁有些上來了，這股酒勁讓我也開始渾身燥熱起來，我扶住門款，搖搖頭，想讓自己更清醒一些。當我再次看清床上的景象時，男人已經(jīng)起身，跪在床尾。只見他握住媽媽的雙足，將其并攏后高高的舉起，然后放到自己的臉上，貪婪的聞著，然后伸出丑陋的舌頭，舔著媽媽的腳底板，吮吸著媽媽的腳趾。他邊舔著吮吸著，邊發(fā)出滿足的哼哼聲，這一幕，讓我的下身發(fā)脹起來。我低頭看看自己的下身，黑色蕾絲短褲的夾縫中伸出來的自己的陽具，雖然被褲襪壓著，但是依然感受到了一點點脹大的阻力，下身逐漸形成了一個小的鼓包?！冈趺礃樱粗鴭寢尯褪迨逶谝黄?，身體有感覺了么？」男人邊舔著媽媽的玉足，邊沖我笑道，狡詐的眨了眨眼睛。「哪……哪有！你……你快點……」我心里有點發(fā)虛，道。男人扶著媽媽的美足，然后順著媽媽的小腿，一路向上舔著，向享受著一頓大餐的前菜。媽媽在他的動作下，依然是雙目緊閉著，毫無反應。

未己，男人分開媽媽的雙腿，將空姐群卷到了腰間，然后我才看清，媽媽下身原來也被換上了一條白色的丁字褲，而且竟然和我這個類似，媽媽的蕾絲丁字褲下面，也有一條叉口。男人咂咂嘴，道：「上次忘了嘗嘗美味的鮑魚，這么美味的東西，怎么可能錯過呢？」然后轉(zhuǎn)頭對我問道：「你說對吧，小子?！埂甘裁?？」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是當他一下撕開媽媽褲襪的底緣，然后將丁字褲底部的叉口拉開時，我瞬間意識到了他在說的是什么。那是媽媽的蜜穴，是美麗的禁區(qū)，是粉嫩的花園，是溫暖的入口，是他口中的鮑魚。只見男人曲起媽媽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后，低頭趴在了媽媽的雙腿間，將自己的臉就那樣直接貼上了媽媽的花叢中，然后伸出舌頭開始肆意的舔動起來。差不多只有十幾秒的時間，媽媽下身那邊就發(fā)出了一絲「嘩啦嘩啦」的聲響。我注意到一直昏睡著的媽媽舉到耳邊的雙手似乎微微動了一下，然后鼻腔里好像發(fā)出了更沉重的呼吸聲。

看到這一幕，我的下身更加不受控制的發(fā)脹起來，我為自己身體的表現(xiàn)感到羞恥。我不知道為何自己看到自己的母親被別的男人侵犯時，自己的身體會產(chǎn)生這樣讓人羞恥到無地自容的反應?！缚雌饋?，你的身體起反應咯，小亮！」我一驚，才發(fā)現(xiàn)男人從媽媽的雙腿間抬頭，壞笑著看著我，看著我脹大的下身，淫笑道。「不……不是這樣的?！刮疑焓秩マ糇约汗钠饋淼南律恚且慌鲇|后，突然渾身一顫，發(fā)出「嗯」的一聲，這種反應更讓我羞愧到了極點?！竵戆?，來到媽媽和叔叔身邊，咱們一起玩一玩！」男人拍拍邊上，示意我上來。我努力的搖搖頭，表示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