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用冷水浸泡自己的臉,如同將灼熱的鋼鐵淬火?!肝疫@是怎么了?」我低聲的問著自己,仿佛從男人魔窟出來后,我心底里的惡魔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樣。我討厭這樣,我痛恨自己的變化,我感覺不僅是整個局勢,連我自己都已經(jīng)不在我大腦的掌控之中。冥冥中,我就像是被一股無形但龐大的力量,推動著,走向一個可怕的宿命,一個萬劫不復(fù)的深淵。我腦海中的那一切,齷齪、惡心、骯臟、淫穢的想法、畫面,不斷在猶如自我催眠的印跡,在腦海中旋轉(zhuǎn)、跳躍,即使我坐在書桌前,努力想讓自己專注在作業(yè)上、聚焦在那些題目上,依然毫無作用。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筆,在寫些什么,一切似乎都回到了聽從本能的階段。這種可怕的念想和撕扯,一直持續(xù)到我躺倒床上,在精神混亂中沉沉的睡去……
各種夢魘般的場景,混亂的交織在一起,如同被撕扯揉裂的幕布。我猶如波濤中的小舟,在洶涌的巨浪中,苦苦掙扎。我知道自己在噩夢中,但我卻感到自己無法輕易醒來,直到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包圍著我,我才意識到,冷汗掛滿了我周身,而自己如同一個溺水的人,正坐在床上急促的喘息著。窗外,依然漆黑一片,雖不知是何時,但明顯大地萬物還在沉睡。正當(dāng)我長吁一口氣,打算再次關(guān)閉自己大腦時,門縫里的光亮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這么晚了,客廳還有人么?
我起身悄然來到門前,輕輕打開一條門縫沖外面望去,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正大開著,而大姨正坐在沙發(fā)上,一手拿著手機,似乎在和某人對話。我屏息聽著,試圖分辨出她在說什么?!改愕降紫朐鯓影?,我不是跟你說了么,不要聯(lián)系我了!」大姨的語氣充滿著不滿和憤怒,她頹然的靠在沙發(fā)背上,另一只手不斷的揉著太陽穴。「我不想接你的電話?。 埂妇褪遣幌虢影?,我很忙的!」她長嘆一口氣,繼續(xù)道:「那天我喝多了,你不要臉,占我便宜。對,就是你不要臉……」「我不是那個意思,誰想做你女朋友啊,不是,我們才認(rèn)識幾天,為什么我要做你女友?」「拜托,是你纏著我的好嗎?我承認(rèn)我是挺欣賞你的,但是你也不能做出這種事啊?!埂覆恍?,現(xiàn)在談這個還太早,我跟你說了,我想要靜一靜,再決定!」「不可以,我沒有拉黑你就不錯了,你別老來找我。還有,你發(fā)那些照片是犯法,好嗎?我跟你說了,我是對你很客氣了,你不要再騷擾我,等我自己決定后,我再告訴你!」「你說什么?不行,誰說我妹妹看好你的?你真無恥!」大姨突然從沙發(fā)上起身,有些懊惱的來回踱步,呼吸有些急促,道:「我跟你說了,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我妹妹是有家室的人!你懂么?有家室了!」「哎呀,你怎么這么啰嗦啊,我原來還以為你真的蠻風(fēng)趣的,蠻有意思的,但是你現(xiàn)在這種在做法,真的很毀你在我心里的形象,你知道么?」「不是,我不想現(xiàn)在決定,ok?我想先靜靜。這種事,你憑什么讓人家立刻就決定呢?!埂肝艺f了,那天情況特殊,不能算數(shù)的。」「煩死了,哎,你這個男人真是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種死纏爛打的男人。什么?不行,我不想見你……我憑什么告訴你我在哪?……哼,就算我回來了,又咋樣……什么?你瘋了吧,我說了我不想見你,就是不想見……哎呀,你這人變態(tài)嘛,這都幾點了,你跑過來?!什么?你在哪?」突然,大姨停頓住了,幾秒后,她才緩緩道:「你……你真的?」然后她有些抓狂的撓了撓頭,道:「你瘋了吧,哎呀,你真是個瘋子,無賴!等等,我沒答應(yīng),哎……」她突然盯著自己的手機,低聲道:「這都什么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說完,她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墻上的鐘,我這才發(fā)現(xiàn),時針指向了2,分針已經(jīng)過了6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凌晨2點半了。
大姨依然有些搖晃,但她努力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真是個變態(tài),這都幾點了,簡直了!」說著,她穿上鞋,抓起了桌上的鑰匙,同時回頭看了我的臥室一眼,還好,離得遠(yuǎn),她應(yīng)該沒發(fā)現(xiàn)門縫后的我,然后她就開門閃了出去。這么晚了,大姨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干什么呢?強烈的好奇心讓我無法按耐住性子,我慌忙換上衣服,也悄悄推門跟了出去。我看著電梯一路向下,而從樓上望去,樓下并沒有什么在啟動的車,最終,電梯??康搅藰窍碌腷1層,那是我們這幾棟樓的負(fù)一樓停車層,為了避免碰到,我趕緊順著樓梯,快步?jīng)_了下去。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么晚的時刻來到負(fù)一層,深秋的天氣已經(jīng)頗有寒意了,推開負(fù)一層的大門,一種帶著一絲霉味的氣味飄了過來。停車層早就停滿了車,這個時間,除了可能的耗子,不會有人在這里晃。昏暗的燈光下,汽車一排排整齊的排列著,其間的陰影,在墻上和地上畫出詭異的圖案。再加上有些燈還壞了,在一閃一閃,更讓任何膽小的人都無法在這一層長待。我沿著墻邊,貓著腰走著,側(cè)耳傾聽者任何可能的聲音??赡苁沁@一層真的什么都沒有,所以我之前還擔(dān)心遇到老鼠,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這里除了車,真的跟荒漠一樣荒涼。我腦子在亂想著,想著這種老式的居民停車層,可能也就是入口和出口才可能有監(jiān)控設(shè)施,真要在這里發(fā)生點什么,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走著走著,我聽到了一些聲響,來自另外一列車的遠(yuǎn)端。我悄悄的摸了過去,逐漸的鎖定了聲音的來源,是一輛白色的suv,我越看車屁股越熟悉,突然,直到我從遠(yuǎn)處看到它的車牌,我才意識到,這竟然是男人的車!?。。∷?,的車,怎么會在這時停到了這里?!
車窗是開著的,聲響原來是車?yán)锩姘l(fā)出來的。我悄悄的從遠(yuǎn)處,繞到了車子副駕的那一邊,一點點從車子的縫隙間悄然靠近,而越靠近,車內(nèi)的聲響就越清晰。最終,我來到了一個車距以外的地方,從這里,我大概可以看到車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而昏暗的燈光,則可掩蓋躲在暗處的我的身影。車內(nèi),兩個人影都坐在后座上,而其中一個就是大姨,另一個則是那個男人。只聽見大姨有些憤怒的說道:「跟你說過了,不要老糾纏我啊,你怎么回事啊?!鼓腥随倚Φ穆曇魝鱽恚骸缚墒俏彝涣四惆。俏彝涣四悴怕?lián)系你的啊?!埂改阍趺催@么無恥啊,我以前以為你挺正經(jīng)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大姨語氣中似有一絲鄙夷。「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不這樣,你怎么能喜歡我呢?!鼓腥撕耦仧o恥的接話道。大姨哼了一聲:「你怎么好意思,誰說我喜歡你了?!埂赴?,那天可是你親口說的啊,說我怎么好,說怎么沒早碰到我?!埂肝夷菚r候喝多了,說話能算么?」「酒后吐真言啊,我相信這是你真的想法?!鼓腥撕俸傩χf。大姨一看,無法讓男人拜托這種無賴路線,就正色道:「小王,我跟你說,你這么騷擾我,是沒有結(jié)果的。這個事,我要想一想,我還沒決定結(jié)束單身?!埂附悖龅胶媚腥司鸵盐兆?,可不能猶豫啊,猶豫一下,人就沒了。」大姨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道:「你這種人,還算是好男人啊,你這種人,街上一抓一大把。」突然,她似乎覺得自己可能剛才表現(xiàn)的有點太積極了,立刻又換了之前嚴(yán)厲的語氣,道:「小王,我跟你很嚴(yán)肅的說,姐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所以,這種事,不是咱們喝一兩次酒就能決定的,我肯定要好好想一想?!鼓腥怂坪踉谕砩腺N,但是大姨在極力的把男人往遠(yuǎn)處推:「哎呀,你別靠近我,別像個無賴一樣?!鼓腥诵Φ溃骸附悖蹅z可不是單純的喝過一兩次酒,咱倆都滾過床單了呢,咱們這是更親密的革命友誼啊。」「你住嘴,你怎么這么沒正形呢,誰跟你革命友誼?。 勾笠陶f著,舉起粉拳要打男人?!附?,你晚上又喝酒了吧?!埂赴??你說什么?」「姐,你這一身酒氣都還沒散呢。下次你再想喝酒,喊我,你要喝多少,我都陪你,怎么樣。」男人又嬉笑著想要貼上去,再次被大姨推開?!赴パ剑瑒e碰我,你這人煩不煩啊?!雇蝗?,男人似乎在盯著大姨,道:「姐,你說我這人你到底討不討厭?你是不是再也不想見到我了?」突然拋出的這個問題,讓大姨似乎一愣,她有些支吾道:「嗯……討厭……哎呀……你這個人就是……」「姐,我表個態(tài)吧,只要你愿意做我女朋友,你以后說東,我絕不往西,說上去,我絕不躺下,一切都聽你的!」
我在暗處,聽著車內(nèi)的對話,很好奇,男人怎么會變成目前這個狀態(tài)。要知道,對待我,對待媽媽,他的狀態(tài)都不一樣。對我,那真是簡單粗暴,每次基本都是霸王硬上弓;對待媽媽,那是好話加威脅,威逼利誘,然后一步步拖著媽媽下水。而對待大姨,他似乎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弱勢者,始終是這種死纏爛打,而且好話說盡的狀態(tài)。一個人竟然可以每次都切換不同的狀態(tài),不同的話術(shù),甚至不同的表情,這個人可怕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哎呀,我不想現(xiàn)在就決定,跟你說了,我想要靜靜的想一下?!勾笠瘫г沟溃高@車?yán)镎鎼?,我想出去!」聽到大姨這么說,男人把車窗又調(diào)低了下來,這樣幾乎后座的車窗全部搖了下來,我在不遠(yuǎn)處,基本可以看清車內(nèi)的情況了?!附悖@兩周了,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我?」男人問道。「想你?我為啥想你?」大姨哼了一聲。男人突然壓低聲音,以至于我不得不更加屏住呼吸,側(cè)耳傾聽:「想我床上的威猛啊。你還記得那天早上么?」男人嬉笑著?!秆剑氵@個變態(tài),跟你說了,不要提那事兒了!你再說我就走了!」大姨裝作要開門,男人趕緊拉住她,連聲抱歉,但是又夾帶私貨道:「哎呀,姐,你咋這么嚴(yán)肅呢,我就給你開個玩笑。弟弟不就是希望你開心么,所以,你開心最重要。我以為那天上午你會很開心?!埂改恪阍僬f我真走了!」大姨的語氣有些激動。「好好好,不說,我不說了?!鼓腥诉B忙賠不是道,但接著又說:「姐,你可得給弟弟我吃個定心丸啊,我這每天都魂不守舍的,天天對著你照片看?!埂赴パ?,你怎么這么油膩,煩死了,你那個照片,趕緊刪掉,你這是要犯法的?!顾麄冊谡f什么照片的事,我一想到照片,腦中就想起了媽媽那些照片,又是頭疼的事。
「那你得給我吃個定心丸,不然你以后不理我了,我可怎么辦?」「我怎么會不理你?我就是說我要想想。」大姨回答道。男人繼續(xù)往前湊,道:「你老說想想,你想的時候,想我了么?」「真是,哎,拿你沒辦法,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油膩,真的要變成無賴么?」大姨假嗔道。男人繼續(xù)無賴模式:「你看,你定心丸都不給我吃,你就這么放心弟弟么?」說著,他突然清了清嗓子,接著道:「薇荷姐一直說要約我吃飯呢,你看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這句話,突然讓大姨身子一震,她聲調(diào)有些提高,道:「你怎么又提我妹,她對你很好么?」「哎呀,姐,不會是吃醋了吧」男人嘿嘿笑起來,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改悄闶裁匆馑迹扛阏f了八百遍了,不要在我妹身上動心思,你怎么還提她?!埂赴パ?,我這不是說,我對你專心么,你看,你妹約我,我都不去。再說了,她可能對我有意思,或者沒有意思,我又沒辦法控制她對吧。我只要把她兒子教好了,我就完成任務(wù)了,我的心思都在你這,你別吃醋哈?!鼓腥苏已a道。
「哼,沒個正形!」大姨終于不在追著這個話題,哼了一下,算式表示滿意了?!附?,要么你親我一下吧,我跑這么遠(yuǎn),大老遠(yuǎn)的,這么晚,你親我下,我就走了?!鼓腥送蝗凰坪踬€氣起來,他這種語氣,我以前從未聽到過?!肝矣譀]讓你來,你自己來的啊。」「你就親我一下唄,或者我親你一下,以解我相思之苦。」「哼,誰想親你,你這么晚把我喊下來,我還沒讓你賠我呢。」大姨道。「我想賠你啊,怎么賠啊?」車內(nèi),男人往大姨那邊靠了一下,看大姨沒啥反應(yīng),繼續(xù)道:「我就親你一下,然后咱們趕緊回去睡覺,再晚些,天都亮了。」
大姨突然嘆了口氣,道:「哎,真是沒辦法,煩死了?!顾坪跛伎剂艘幌?,然后道:「那就一下啊,趕緊親,我想回去睡覺了?!埂负绵希 鼓腥怂坪醯玫搅颂齑蟮暮孟?,立刻起身想要趴在大姨身上?!赴??!你要干什么?」大姨驚訝道。男人一邊靠近大姨,一邊道:「哎呀,換個姿勢,不然側(cè)著身子多累啊,你別緊張啊?!拐f著,他就將自己的臉向大姨的面頰貼去。
昏暗的光線,雖然隱藏了我的行蹤,但也讓他倆的狀態(tài)不甚清晰,我還是決定,再往前一點,沿著隔壁車的后屁股,又輕輕得向前走了幾步。我?guī)缀踬N在了車邊,盡量讓自己暴露的身形小一些,不要引起車內(nèi)人的注意?!赴パ?,親哪呢你!」「嗯……姐,讓我親下嘴唄?!埂膏拧阍趺催@么無賴……」suv有些輕微的晃動著,車內(nèi)傳來帶著一種燥熱感的悶哼聲。「嗯……行了吧……別……你手……別摸我!」「姐……讓我摸一下……就一下……」「呵……不行……住手……」兩人的身影在車內(nèi)交織晃動起來,看得出,大姨在掙扎,而男人的手則開始在大姨身上來回的撫摸起來?!改恪攀帧⊥酢阍趺催@樣……哦……嗚」,我看見男人一手?jǐn)堊×舜笠痰募绨?,一手在她胸前用力的搓揉著,而大姨一邊要承受男人大口的親吻,一邊雙手慌亂的想要把他推開。
突然,車內(nèi)男人的動作加大了起來,他的手似乎伸到了大姨的上衣里,然后扯開了什么東西,大姨驚呼:「嗚……不……不行……放開我呀……嗚……」,但隨即男人一下將大姨的上衣推到上面,一把抓住她光滑的乳房揉搓起來。這一幕,被車外隱藏的我看得一清二楚,我根本沒想到,男人竟然如此大膽,竟然在車?yán)锞妥龀隽诉@種禽獸的事。而大姨又怎么會是男人的對手,掙扎片刻后,她的胸罩和上衣就被男人徹底扒了下來。「小王……這里……小心有人……走開……你……啊……你不能這樣!」大姨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已經(jīng)被男人完全壓在了后座上,然后他一手一個抓著大姨的乳房蹂躪著,緊接著就張口就把那兩顆乳頭輪流含進嘴里吮吸撕咬起來!
大姨呼喊著,突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捂住自己的嘴,同時一只手無力的拉扯著男人的頭發(fā),想要把這個發(fā)情的猛獸從自己身上推開,但換來的卻是男人更加粗暴的舔舐和蹂躪。男人嘴里含著大姨的乳頭,含混道:「嗯……這個點……哪有人……嗯……真美……」「嗚……啊……你這個騙子……你給我住手……啊……」大姨大口的喘息著,用盡全力抬著頭想要阻攔身上的男人,但她剛抬起頭就又被男人按了下去。然后男人對著她的紅唇一口親了上去,玩了命的吮吸著。我看不清他們面部的表情,但我知道,男人那恐怖的舌頭,一旦進入了你的嘴里,那不論是纏繞著被侵犯對象的舌頭,還是吸干她的津液,都是駕輕就熟、游刃有余。
「嗚……嗚……」,「呼哧……呼哧……」,隨著時間緩緩流逝,劇烈搖晃著的車上,兩個人激烈的親吻中,都開始急促喘息著,大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任由男人強壯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侵犯著。大概是看到大姨已經(jīng)喪失了提抗力,男人抬起頭,即刻把視線向下移到了大姨的下身。等到男人粗暴的開始脫她的褲子時,剛才已經(jīng)被親吻的可能要窒息了的大姨才發(fā)現(xiàn)大事不好,「等下……不行……住手!!」大姨有些哭腔的喊著,雙腿蜷縮的緊緊夾在一起,想要阻止男人的動作。當(dāng)然,這是徒勞的,當(dāng)男人解開大姨牛仔褲的扣子時,這一切就已經(jīng)注定了結(jié)局。大姨的褲子連帶著蕾絲內(nèi)褲,很快就被男人拉到大腿窩,大姨拼命的蹬著腿,想要做最后的掙扎,她的一只運動鞋都被踢飛到了車外。
男人盯著大姨的兩腿之間,把手猛地插進大姨的雙腿間摸了一下,然后抬起手聞了聞,淫笑著看著大姨,道:「姐,你看你下面都流水了,其實你也喜歡那種舒服的感覺,對不對?」「不……不是!」大姨咬著牙,顫抖的說了一句。男人嘿嘿一聲,拽起大姨的雙腳,將她的褲子和鞋徹底扒了下去。至此,大姨的下身徹底失守,只剩下了雙腳上的短絲襪。男人不給大姨任何喘息時間,俯身掏出已經(jīng)高聳的肉棒,瞄準(zhǔn)了大姨兩腿之間那個最終的目的地,低吼一聲:「姐,我來了!」
這是一聲近乎凄厲的哀鳴,充滿著不甘和悲憤,但同時又夾雜著興奮和欲望,仿佛訴說著大姨最終失去的自我和底線。suv劇烈搖晃著,搭在男人腰兩邊的一對秀腿,無力的搖晃著,只有那隨著男人抽動而有節(jié)奏緊繃的玉足,才能證明大姨承受著的巨大沖擊。男人此刻已經(jīng)徹底撕下偽裝,趴在大姨嬌柔的胴體上粗暴的聳動著、抽插著,身下的大姨則發(fā)出一聲聲壓抑到極點的悶哼!
「哈……呼……姐……爽不爽!喜不喜歡被我的大雞巴操?」大概是看到身下的美婦掙扎著不流露最真實的反應(yīng),男人一把將大姨的雙腿高舉過頭頂,架在肩上,幾乎把她的身體折疊起來,然后男人斜向下,借助著重力,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抽插著!「嗚……嗚……呃……嗯……啊……」我沒想過見到自己的這位美麗的長輩,以如此屈辱的姿勢被插入,她能做的似乎只剩下緊咬著牙關(guān)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墒沁@個姿勢,男人的下身應(yīng)該可以插進美婦的身體最深處,一次次的沖擊下,大姨究竟能抵抗到什么時候呢?
「姐,怎么樣,我的大雞巴好不好?你喜不喜歡?」男人邊喘息,邊挑逗式地問著身下被蹂躪侵犯的美婦,「雖然你嘴上……不承認(rèn),但是你肯定很喜歡,對不?」男人再次分開大姨的雙腿,雙手兇狠的抓揉著她的雙乳?!改恪f……住嘴……啊……嗯……」大姨似乎已經(jīng)回答不出完整的句子,而只能隨著男的沖擊節(jié)奏發(fā)出聲響?!缚墒恰绻悴幌矚g……姐……為什么……啊……為什么你的騷逼夾那么緊?」男人厚顏無恥的說道?!缸∽臁 灰f了……」大姨不想在搭理男人的污言穢語,但禁不住男人再次連續(xù)幾下的猛烈撞擊,發(fā)出誘人的呻吟聲。
「嘿嘿……姐,你這下面水可真多,我這才沒幾下,你就出這么多水,我這座位都濕了啊!」男人伏在大姨的身上,屁股沖著我的方向,有節(jié)奏的噼啪的上下抽動著,身下的大姨被他侵襲得無法反駁:「你……啊……你……啊……啊……禽獸……啊……」短短幾個字,在男人不斷地沖撞下,大姨幾乎用了一分鐘才說完整,此刻她呼吸短促,遠(yuǎn)處聽起來幾乎喘息不上氣來!
「姐,咱們這也算是車震了吧,」男人的話換來大姨的回應(yīng),我看到大姨把頭扭向一邊,不再去看男人!「你不理我了?不理我那我就換姿勢啦」,說著,他突然從大姨身上起來,然后一把摟著身下美婦的腰肢,把她拉了起來,接著讓其臉對著我這邊,跪伏在后座上。
我趕緊向車后躲了躲,但是發(fā)現(xiàn),昏暗的光線下,同時車內(nèi)狂躁的氣息,已經(jīng)讓大姨無暇顧忌窗外?!改阋墒裁??」大姨匆忙間,回頭問身后的男人。男人撫摸著大姨的屁股,淫笑道:「姐,這個姿勢,我覺得你肯定最喜歡,因為這個姿勢,上次你叫聲最大!」「你……胡說什么……?。?!」大姨話未說完,她身后的男人就腰部一挺。我目睹著大姨瞬間如同被電擊了一樣,整個上身劇烈的抖動著,頭猛地向后仰去,發(fā)出一聲夾雜著痛苦感的呻吟。
「姐,你的小洞洞,真的好舒服啊,我這個大雞巴,可得好好在里面呆一呆了!」男人爽的低吼一聲,扶住大姨的腰肢就是一頓輸出!「啊……呃……呃……啊……」大姨扶住車門,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發(fā)出淫靡的聲音,但我知道男人肉棒的那種粗大,這種背后的抽插,幾乎不可能抗拒掉。所以,很快,大姨哪怕緊咬牙關(guān),卻還是發(fā)出了一聲聲的淫叫。
「嘿嘿……姐,是不是很舒服???我的大雞巴厲不厲害?」男人繼續(xù)挑逗著、侮辱著大姨的自尊,隨著「啪嘰啪嘰」的肉體撞擊聲在四周傳遞著,大姨一聲聲的呻吟愈發(fā)響亮?!覆弧瓫]有……我……沒有……啊……呃……」,大姨瘋狂的搖著頭,似乎在最后的抵抗男人的羞辱。男人突然拽住大姨的頭發(fā),讓她的頭高高抬起。我躲在幾米外,隔著一輛車的玻璃后,在一閃閃的昏暗燈光下,清晰的看到大姨那緋紅的俏臉,迷離的眼神、微張的紅唇,此刻,從她的表情上,我?guī)缀蹩床坏揭唤z的痛苦的神情,而是被欲望裹挾著然后徹底浸沒了的滿足,「姐,承認(rèn)吧,何必再偽裝自己呢,說你喜歡我,喜歡我插你,就這么難么?」男人喘息著,丟出言語上的一顆顆炸彈,「如果你不喜歡我插你,你下面會出這么多水,你會叫的這么響么?」「不……唔……不……啊……」,大姨此刻,似乎已經(jīng)只剩下本能,她根本無法再有效的反駁男人言語上的羞辱。
「來吧,姐,就讓我把你最后一點偽裝撕掉吧!」男人說著,再次抽出自己的雞巴,然后拽住大姨的胳膊,將她拉回到后座上仰倒,然后伏在她身上,不由分說的分開那兩條長腿,再次將自己的巨物送入了身下美婦的體內(nèi)。「啊……」大姨任命似的喊叫著,仿佛再也不在乎有沒有人聽到。而整個suv開始快速的晃動起來,好幾次我甚至以為要翻車了。男人的屁股猛烈的上下抽動著,車內(nèi)發(fā)出一陣陣「噼啪咕嘰」的響聲。我這個角度,再也看不到大姨的表情,但那伸起撐住駕駛座的手,那對男人腰兩側(cè)搖晃的美腿,那兩只在晃動中足弓緊繃到極致的玉足,無一不在提醒著我這個「觀眾」,大姨已經(jīng)徹底淪陷了。
「吼……姐……操你操的好爽……今晚……你……你就是我的人……啊
……啊……」男人爆發(fā)出獸性的狂吼,下身如同打樁機一般瘋狂的輸出起來。大姨的雙手在無措的胡亂推抓,她的悲鳴傳來:「不……你停下……千萬……啊……不要……啊……不……不……啊。啊。啊啊啊」,最終,隨著男人臀部向下猛烈的一撞,如同那雷霆的一擊,似乎一切都重回了平靜,如同狂風(fēng)暴雨后的那種寂靜,只剩下男女的喘息聲,逐漸隱沒在這深秋午夜之后的肅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