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沒事,孩子聽不見,讓我……摸摸」
媽媽:「討厭……住手……嗯……」
媽媽熟悉的低哼,讓我仿佛一下回到了以前那兩個夜晚的場景中,我小腹一陣發(fā)緊,此刻,父母在隔壁的動作,被我的大腦完全映射到了那罪惡的夜晚中,伏在媽媽身上狂暴抽插著的男人,他似乎抬頭看著我,他的臉似乎變成了爸爸?。。?!我感覺自己快要瘋了,趕緊清了清嗓子,大聲道:「老爸,老媽,周末咱們開車出去玩么?」,等了幾十秒后,我故作鎮(zhèn)靜的從廁所里出來,爸爸媽媽彼此遠離著站在客廳里,媽媽臉上還有一抹的紅暈。爸爸笑起來,道:「好啊,好久沒一家人開車出去了,咱們一起出去好好玩玩?!埂改悄愣ǖ胤桨桑铱缮抖疾还馨?。」媽媽擺擺手,道:「天天外面跑生意,也得讓你好好關注一下家里了?!拱职肿隽藗€立正的姿勢,嚴肅道:「收到,保證完成任務」??粗麄z溫馨又逗樂的畫面,我想笑,但是卻笑不出來……
夜已深,我和安安等人約的網上游戲對戰(zhàn)一直持續(xù)了2個多小時。好容易鎖定最終勝局的我,拖著一身疲倦的關了電腦。一抬頭,已經11點多了。心想著再不睡覺,要是被爸媽他們發(fā)現,估計又要挨罵了。我悄咪咪的關了燈,然后等了一小會兒,悄悄開門出去上廁所。突然,一個邪惡的念頭,猶如鋪土而出的嫩芽,快速的在我腦海中開枝散葉:爸媽他們現在在干什么呢?突然,男人的臉浮現了出來,他的那句話,像鐘聲一樣在我內心中回想著:「如果你能清醒時候體會,我打賭,比你那個死鬼老公要爽上百倍!」爸爸,他真的比不上那個男人么?強烈的好奇心,濃烈的羞恥感裹挾著我,推動著我,刺激著我,悄悄來到父母臥室的門前。借助著客廳窗戶透進來的微弱的光,我發(fā)現,門竟然沒關緊!那道小小的縫隙,如同充滿著誘惑力的海妖女,仿佛在沖我努力的招手,邀請我推開。
與其說現在我還有多少理智去控制自己的行為,不如說我的雙手如同被魔鬼握住了一樣,就那么鬼使神差的握住了門把手,悄悄的、緩緩的將那道門縫推的更大了一些。我秉著呼吸,貼近了門縫,從狹小的縫隙里,向屋內望去。父母的臥室,此刻并不是非常的黑暗,因為他們的床頭燈還開著。屋內昏黃的光線,幫我在狹小的視野內,快速描繪出了里面的一切景象!床上兩具赤裸的正在晃動的身體被那臺燈正好勾勒出完整的曲線,爸爸正撅著屁股,趴在媽媽身上緩慢的挺動著自己的下身。身下,大開著腿的媽媽,抱著爸爸的腰,正發(fā)出一陣陣明顯咬牙控制的低吟聲?!膏拧爿p點……阿亮在隔壁呢?!箣寢尩吐暵裨沟?,但是爸爸的兩下抽動,讓她很快就又恢復了之前的低聲呻吟。爸爸喘著粗氣,低聲道:「阿亮……阿亮睡著了吧,都這么晚了……」說著,他俯身下去,縱情親吻著媽媽的脖頸。媽媽仰著頭,迎合著他的親吻?!赶胛伊嗣?,老婆!」爸爸喘息道。「嗯……想了……嗯……好舒服……」媽媽搖擺著腰部,迎合著爸爸的抽動。爸爸一手抓住媽媽的奶子,滿把握住的在捏揉著,他似乎手指在捏著媽媽的乳頭,讓身下的媽媽后仰著頭,喘息聲大了起來。爸爸吻著媽媽的胸前,道:「有……有多想……」,媽媽雙手凌亂的抱住他的頭,撫摸著,仰著頭低聲道:「啊……想……夢到……夢到了你……好幾次……」,媽媽的話,讓我渾身一個冷戰(zhàn),她,她想到了爸爸,在夢里,難道是那幾天么?
爸爸的抽插速度開始加快,媽媽的雙膝夾住了爸爸的腰,兩條長腿盤在了爸爸腰后,弓起緊繃的長足讓門外目睹這一切的我,身體很自然的產生了反應。伴隨著屋內的場景,還有那低沉的交織在一起的呻吟喘息聲,我的下身已堅硬如鐵。隔著短褲,我撫摸著自己的襠部,感到整個下半身在發(fā)緊,蔓延出一陣陣的快感。我從來沒想到以第三者身份看父母做愛會如此的刺激,這本是件恥辱的事,不是么?已經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欲火的我,干脆半褪下自己的短褲,跪在地上,雙腿夾住自己的陰莖,把手伸到自己身后開始刺激起自己的下身,而眼睛注視著屋內血脈噴張的一幕幕。
屋內,隨著爸爸抽插頻率的提升,身下媽媽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以至于爸爸不得不部分捂住她的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要到了……老公……要到了……嗚?。?!」高蹺爸爸身后的玉足淫蕩的彎曲著,她整個人再次緊繃了起來。電光火石之間,爸爸雙手壓住媽媽的雙肩,瘋狂地全速抽插了幾下,然后全力向前一頂,低吼道:「啊,射了!!啊……好爽」身下的媽媽失聲驚叫一聲,被爸爸那深深地一挺頂的腰肢亂顫。緊接著兩個人摟在一起,抽動著,顫抖著,回味著,屋內現在只殘有著沉重的喘息聲?!赣憛?,讓你戴套也不戴,又射到人家里面,危險期懷上了怎么辦?!勾⒅?,媽媽埋怨道。爸爸緩緩抽動著自己的屁股,似乎在尋找著殘存的快感,道:「沒事,懷上了就生下來,給阿亮填個弟弟妹妹?!?,媽媽輕哼了一聲,道:「說的容易,再添一口人,又多多忙多久,咱們倆什么時候才能真的天天在一起過日子啊?!拱职植辉谡f話,低下頭,親吻著媽媽。
在門外的我,還沒有達到高潮,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我默默的起身走開,內心里,對今日看到父母床上的景象,隱隱有些失落。今日之見,和前些時日,男人在床上和媽媽纏綿的那幾次,又有什么本質上的區(qū)別呢?男人一再的跟我說,媽媽是個蕩婦,是個騷貨,而今天我看到的這一切,難道是正常的么?很多年后,已經經歷過很多事的我,才會意識到,這是男人給我思維內植入的一個炸彈,他讓我先入為主的認為這種事是羞恥的,是淫蕩的,而貞潔的媽媽,是不該做這些事的。這種想法,將會在我的內心反復掙扎糾結很久,也會引導著我,一步步踏入再也無法回頭的地獄……
爸爸這次在家呆的時間的確比較久,看起來南方的生意讓他很滿意,似乎也不著急再出差。男人在消失了2周左右后,又出現在了學校周圍,我知道,他是來實踐我們的約定的,因為四周的時間,其實一晃就過去了。
「這段時間肯定不行了,我爸爸在家了?!拐f這話的時候,我內心充滿了底氣。哪怕你就是再可怕的魔鬼,也不敢在爸爸在家的時候來找到我家吧。男人盯著我,喝著杯中的咖啡,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笑道:「爸爸在家啦,那更好啊,我們來一個爸爸也能參加的聚會,不就好了么?」「你……你瘋了吧。」我被他的提議驚呆了,有爸爸在場,我還沒有要作死到這個地步?!肝覜]有瘋啊,我給你兩份的計量,足夠你爸爸媽媽睡個好覺的?!顾坏姆畔卤?,看著面前目瞪口呆的我?!覆恍?,絕對不行,我不會那么做的?!刮沂箘艙u著頭,道:「你就不能再等等么?再等等,過兩周也許爸爸就出差了呢?!谷绻郧暗奈?,看到現在的我可以這么「心安理得」地出賣自己的媽媽,一定會狠狠甩現在的我兩個大巴掌。男人搖搖頭,道:「小亮,兩周后要是你爸爸還在家呢?」他頓了頓,「除非……除非我們把時間延長到6個月?!?個月,那不就是又回到了協議的初始階段了么?那我轉了這一圈,還讓媽媽被凌辱了一晚,有什么意義呢?我又搖著頭,道:「不行,不行,6個月太長了,我們說好的3個月。」男人的臉陰沉了下來,道:「小亮,我說過,你要學會用大人的方式來思考問題,包括談判。我讓一步,你讓一步,這才叫談判。你現在的堅持,在我看來毫無意義,因為我才是握有最終籌碼的人。」我哀求道:「求求你,叔叔,我可以……可以……補償你?!鼓腥死湫Φ溃骸秆a償?拿什么補償?你自己么?」他的話把我問住了,我有什么能補償他的呢?不就是我自己么?見我低下頭,不做聲,他又冷笑了一聲:「你自己的債,你自己肯定要還的。我們現在在說你媽媽的事,這個你替代不了。」
我腦海中激烈的思考著,斗爭著,掙扎著?,F在男人的方案,一個太冒險了,而且對于我來說,如果把爸爸也牽扯進來,還不知道會再帶來多大的麻煩;另一個等于回到了原點,而且我已經出賣了媽媽,回到原點這個方案,我實在是無法接受。甚至,現在哪怕多延長一個小時,我也不想接受。我突然想到了在家的爸爸,那么強有力的依靠在那里,你能把我們怎么辦呢?我起身,堅決道:「不行,我還是不同意。在爸爸在這里的一段時間里,你都不要來騷擾我們家?!梗f完,我背上書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館。身后,男人陰冷的聲音傳來:「話不要說絕,除非你有足夠的籌碼!」
回去后的我,就開了緊張的等待,等待著男人的出招。我想不出,除了對我自己下手,他還能有什么辦法?,F在爸爸天天都在家,和媽媽基本都在一起,媽媽是安全的,絕對安全的。想到這,我心里放松了不少,想著,就用這種辦法,把風險和我道德上的債降到最低吧。
一連一周的時間,男人似乎又失去了蹤跡。他沒有再來學校周圍騷擾我,我擔心的比如他再次放出我的照片之類的,他也沒有做。按照他的風格,一貫做事留后路,他哪怕放出我的,或者媽媽的什么照片,也會把關鍵信息隱藏掉的吧,我這么想。還沒有到撕破臉的程度,我想看他能緩和一下自己的態(tài)度和條件。而且另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是爸爸還要在家至少呆2-3周,這期間,他會和媽媽一同拜訪本地的商業(yè)資源,進一步鞏固現有的進入壁壘。學校里,劉老師都夸我,說我狀態(tài)變好了,學習更加努力了呢。想到這個大姐姐,我心里又是一陣溫暖。
風暴,有時僅僅開始于一個細小的煽動,而觀測到風暴的來臨,也往往需要專注在一些細小的環(huán)節(jié)上。大概是入秋后第二周的周中吧,可能是周三還是周四,那天起,我突然發(fā)現,媽媽似乎臉上少了些什么,或者說,我在靠近她時,以往的那種微小的但是可以感知的溫暖和溫存,似乎不見了。她還是會沖著我微笑,愛憐的摸著我的頭發(fā),還是會和爸爸聊天,甚至說些笑話,但是她身上那種似乎陰沉沉的氣息,越來越濃了。我注意到,她開始時不時躲在廚房或者長時間在廁所里,好幾次,我瞄到她眉頭緊鎖著在手機上輸入著什么。她在看手機時,她身邊的氣氛會越發(fā)的緊張,頭頂似乎沉滿了烏云。神經大條的爸爸,當然是感受不到這些的。因為這段時間,他正忙著張羅本地的資源,而后來,似乎應媽媽的要求,她干脆留在了家里?!笅寢?,你最近不開心?」有一次,突然逮到她在廚房里用手機發(fā)著什么,我出現在她身后,猛地問道。她渾身劇烈的抖了一下,趕緊合上手機翻蓋,回頭,緊鎖的眉頭舒展開,換上一副如往日一樣溫婉但明顯充滿著做作的笑容,道:「沒有啊,寶貝,為啥這么說?!箍匆娝龥]有聊下去的意愿,我只能聳聳肩,道:「沒什么啊,我就是隨便問問,怕你和爸爸生意壓力過大呢。」媽媽拍拍我的肩,道:「想什么呢,我們壓力不大的,只要大家開開心心的在一起,這才是爸爸媽媽最看重的,不是么?」說著,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那種裝出來的笑容一瞬間消失了,一絲落寞的神情襲上眉梢,不過很快她又變回了那個溫柔的狀態(tài),笑著看著我。媽媽,你到底是怎么了?難道你發(fā)現了什么了么?
又大概過了一周左右的時間,周中,男人突然出乎意料的約了我,再次到咖啡廳里聊天。「怎么樣,想好了沒有,你爸爸看起來短時間內沒有走的意思啊,這樣下去,明顯我損失很大啊?!鼓腥擞行┞唤浶牡牧闹N倚睦镉行┌l(fā)笑,似乎他并沒有什么特別好的辦法,而且,現在階段,他能撕破臉么?他不是說要用大人的思維去思考么?我覺得我已經有些感悟到了大人思維的核心,那就是要看準談判中大家的位置。我心里有些暗喜,道:「我想好了啊,咱們還是得繼續(xù)等下去,不然爸爸在家風險太大了呢。」男人盯著我,道:「那6個月呢?」我搖搖頭,道:「6個月,肯定是不行了,我們當初商量好了,3個月的?!刮腋杏X他的猶豫被我吃定了,現在,能少一次就少一次,最好3個月內,最多再來一次,這樣把風險和損失控制在最小,最后勝利結束。我心里的算盤打的嘩嘩的。
「哼哼,原來如此啊,這就是這段時間你思考后的結論?」男人扭了扭身子,仿佛做的不太舒服,然后將褲兜里的什么車鑰匙、錢包東西都掏了出來,放在桌邊,繼續(xù)道:「你啊,真是個倔小子,一點不懂的妥協?!顾麩o奈的搖了搖頭,突然嘟囔道,「哎喲,吃壞肚子了,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去趟洗手間就來?!拐f著,匆匆離座,沖進了咖啡廳的廁所里。我在座位上為自己的小計謀竊喜著,心想著拿捏住了男人不敢把事情抖露出來,或者出賣我和媽媽實質性信息的底牌,畢竟,那是他最后一步,走出了那一步,就沒有緩和余地了嘛。突然間,我瞟到他厚厚的錢包里,似乎有一疊卡。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這里面會不會有他的什么關鍵信息啊,如果我拿捏住了他的信息,那我不就也有底牌了么?
我的心跳加速起來,往廁所那邊看了好幾下后,我迅速的拿起他的錢包,快速的翻看著。都是一切不知道什么用的卡片或者銀行卡,我也不知道密碼,沒有用。突然,一個粉色的卡片映入我眼簾,上面是我們城市最著名的酒店:天悅大酒店的logo,然后我抽出來,發(fā)現卡上面寫著房間號。難道……難道這是男人新的老巢?也許他的那些骯臟的東西,都在里面呢!想到這里,我趕緊抽出來,然后放到自己書包的最里面,然后若無其事的將錢包放了回去。我的心跳的砰砰響,好容易深吸幾口氣才讓自己平復了下來。很快,男人從廁所里趕了出來。他似乎有些其他的事,時不時的打開手機回著信息,但是從他表情上,我?guī)缀蹩床怀鍪裁床憗怼Vi一樣的男人??!回復了一會兒信息,然后和我有的沒的的聊了兩句后,他伸手去拿桌上的錢包和鑰匙,突然,他似乎發(fā)現了什么端倪,迅速的打開自己的錢包,然后來回的翻找著。他似乎在找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嘴里還嘟囔著:「奇怪,我記得帶出來了呢!」他看看我,又看看錢包,搖搖頭。我緊張到了極點,生怕他發(fā)現了我的所作所為?!改銢]有動我的錢包吧」,男人突然道,我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趕緊咽了口唾沫,故作鎮(zhèn)定道:「沒有啊,我怎么會動你的錢包,」生怕他不信,我指了指旁邊的服務員,道:「不信你可以問服務員?!蛊鋵嵎諉T剛才正在背對著我服務別人呢,她怎么可能看見。男人似乎有些著急,搓著手,自言自語道:「糟糕,還得回去補。別壞了我周六上午的好事,哎。」他似乎再也沒有心情聊天,背著包,趕緊離開了咖啡廳。周六上午?好事?我心中暗想著,心理盤算著,哈,周六上午的好事,難道有什么貓膩?到時候我看看有沒有機會溜進去探查一番!一股子力挽狂瀾孤膽英雄的感覺充斥著我的頭腦,我感覺自己肯定會目睹男人的核心秘密,或者能扭轉目前局勢的制勝法寶什么的,看起來,該我出手了!
接下來的幾天,對我是煎熬的幾日。我在家里坐臥不安,希望到周六能大展身手。我就像一個發(fā)現了寶藏的探險家,一只發(fā)現了鳥巢的野貓,一條發(fā)現了漁場的鯊魚,正準備一擊必勝。而出擊前的日子,總是煎熬的,生怕什么事情會發(fā)生。家中的氣氛也有些奇怪,最起碼我敏感的察覺到了,除了爸爸每天忙的團團轉外,媽媽的話越來越少,她看到我時,目光總是有些不自覺的閃避。但是一想到,周六可能我會抓住男人最重要的把柄,我覺得現在媽媽什么表現已經不重要了,我要主動出擊拿回主動權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到時候,就用男人給我的手機,把看到的一切,都錄下來,哼哼!
那個決定性的日子,就這么悄無聲息的到來了。一大早,我就背上包,向爸爸媽媽表示自己今天一天補習課,可能要晚回來,「好好學習,晚上回來,我請你們吃大餐!」,爸爸在廁所里刷著牙,含混道。媽媽也笑著把我送到門口,我沖她擺擺手,然后就竄出了家門,走時,我注意到了媽媽似乎在走神,眉間隱約蘊含著一絲緊張和憂愁。
打上的士,一路狂奔到城市西南的商區(qū),天悅大酒店如同一幢拔地而起的重劍矗立在商圈之中。這座酒店曾經是本市的地標建筑,哪怕隨著新區(qū)的開發(fā),新的大酒店拔地而起后,它也不失當年氣派。聽爸爸說過,以前能住得起這里的,那要么是腰纏萬貫的巨富商賈,要么也是地位顯赫的成功人士,我還記得爸爸感嘆過,什么時候,一家人能在這里住上幾晚,也算是滿足了。沒想到,今天我竟然獨自來到了這個酒店下,同時,我驚訝于男人竟然有財力住到這里。他神秘的背景,更讓我想迫切的知道,他到底隱藏了什么。
有了那張卡,我順利的刷過了閘機,然后一路電梯,到了卡上標的32樓。房間號是3237,在走廊右側靠近里面的位置。我一路輕聲來到了門口,將耳朵趴在門上,靜靜地聽去,里面?zhèn)鱽砗茌p的走動和搬動東西的聲音,有人!很明顯,很可能是男人在里面,現在我沖進去就是找死。這個幽深的走廊,看起來冷清極了,不過這更好給我非常好的躲避機會。我在走廊中間維修人員的房間拐角處呆了下來,因為拐角處沒有燈,昏暗的環(huán)境特別容易讓我縮在角落里等待男人的離開。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過去了。我看看手表,指針已經指向了快10點,男人怎么還不走?走廊里想起了腳步聲和推車生,糟糕,服務員來了。我趕緊縮到黑暗里,然后盡力的屏息凝神,等著服務員過去。兩個服務員推著服務車,漫不經心的走著聊著,似乎到了3237那個方向處,然后是敲門聲?!赶壬?,您要的茶水!」「好的,謝謝啦」,是男人的聲音!我心中悸動了一下,看來我來對地方了。接下來就是安心的等待了,我不相信等不到你走。
就這樣,時間似乎過得飛慢,每一分鐘都無比的煎熬。就當我靠在角落里,差點要睡著的時候,走廊里傳來了開門聲、關門聲和腳步聲。我趕緊縮進黑暗里,看著男人晃晃悠悠非常悠閑的走了過去。然后電梯的叮當聲和關門聲。又等了大概五分鐘,確認男人的確走遠后,我起身飛奔到3237門前,掏出門卡,手顫抖著將卡放到了門鎖上?!傅未?卡拉!」門開了!
推開門后,預想的到處是所謂的「證據」的場景并沒有出現。這是一套裝修精美但是非??諘绲目头浚蛘哒f,過于空蕩蕩了。我一度懷疑,男人是真的住在這里么?干凈整潔的床,一塵不染的沙發(fā),除了茶幾上放著的還冒著熱氣的茶水,你感受不到任何人住在這里的氣息。我在屋內走動著,發(fā)現,主臥對面,竟然還有一個套房,拉開門,原來里面還有一片天地。或者說,這是由兩套房間拼成的大套房,但是里面那間屋子,更大,更空曠。衣柜里除了幾件睡袍,一件衣服都沒有。男人真的住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