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門縫后,劇烈的心跳下,回味著剛才面前不遠處發(fā)生的一切。很明顯,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脫離我掌控,或者說脫離我能夠想象的范圍了。我本來計劃要把事情控制在最少人知道、最少人卷入的程度,但我沒有想到,爸爸長期在家,我的減持之前的約定不肯妥協(xié),男人用心的歹毒和兇狠,媽媽敢于單刀赴會等等,一系列因素的集合,導(dǎo)致了面前這出悲劇的發(fā)生。我的腦袋已經(jīng)無法處理如此多的變量,現(xiàn)在整個事情仿佛進入了混沌狀態(tài),一切都想著不可預(yù)知的方向「隨機」的演化起來。我不敢想象,未來還會發(fā)生什么,但那個三個月約定帶來的短暫光明,就這么徹底的熄滅了。
躺在床上的媽媽,在痛哭著,抽泣著,整個人緊緊的蜷縮在一起,她軀體的抽動顫抖,讓我的心在滴血。男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靜靜的抽著煙,注視著面前那具顫抖著的雪白的軀體,仿佛在欣賞自己剛剛完成的畫作般,眼神里寒冷陰暗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他就那么冷冷的盯著媽媽,等著她此刻將心中的憤恨痛哭全部發(fā)泄出來。
就這樣,時間仿佛凝固住了一般,除了屋外的哭泣聲,似乎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再提醒我時間在流動,而我猶如被夾在巨石中的螻蟻,只能靜靜的等待著這一切過去?!柑?,我們?nèi)ハ匆幌窗??!归T外又傳來男人的聲音,看到媽媽的哭泣聲變小了后,他熄滅了手中的煙,起身來到床前,不由分說的將蜷縮著依然在輕輕啜泣的媽媽抱了起來?!改惴畔挛摇瓎鑶琛箣寢屳p輕的推了男人兩下,但是沒有什么劇烈的反抗,好像剛才猛烈的情感傾瀉或者是劇烈的交媾,已經(jīng)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只能這么軟踏踏的一下被男人兜著雙腿抱在了懷里。
我猛然發(fā)現(xiàn),屋內(nèi)似乎就一個浴室,就在我這個內(nèi)屋最里面的。糟糕,這要是他們打開門,發(fā)現(xiàn)我在這里,那我怎么面對媽媽啊,媽媽又會如何反應(yīng)啊。我趕緊離開門口,三步并兩步,回到了衣櫥里,迅速的合上了柜門。前手柜門剛關(guān)上,后腳拉合門就被男人拉開。我如同一個差點被發(fā)現(xiàn)的賊,在命懸一線中做著極限操作,刀尖上打轉(zhuǎn),雷區(qū)里跳舞。
隨即傳來了浴室門開關(guān)、花灑噴水的聲響。我慢慢推開柜門,漏出一條縫觀察出去,遠處浴室玻璃門里,折射出著兩個人赤裸的身影,騰騰升起的熱氣,讓浴室內(nèi)的景象變得有些模糊。趁此時機,該撤退了!我心想著,輕輕推開柜門,溜了出來。突然,浴室里傳來一些響動,吸引了我注意力。正要跑路的我,經(jīng)不住好奇心,還是回身悄悄的靠了過去,想看看究竟。
嘩嘩的水聲中,男人的聲音傳來:「太太,讓我?guī)湍阆聪瓷碜影?,洗干凈點,你剛才很累了,別動手了。」媽媽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你不要碰我,你這個禽獸。手拿開??!」男人嬉笑著:「哎呀,太太,咱們都這么親密了,一起洗個澡有什么關(guān)系呢?!埂竸e碰我,滾開,出去!」媽媽憤恨的喊道,接著哭了起來:「為什么,為什么你這么對我,我家里還有丈夫啊!嗚嗚……」。「嘿嘿,你讓我滾啊,我偏不滾,就是因為太太太美麗了,我才欲罷不能啊?!鼓腥随倚χ?,就貼了上去。兩個人立刻在浴室里糾纏到了一起?!改惴攀?,不要再碰我,你這個衣冠禽獸!」媽媽帶著驚恐的語氣,喊道,一邊用手去拍打男人伸過來的雙手。「哎呀,太太這么白的身體,我摸一下不好么?做都做過了,摸一下有啥大驚小怪的?!鼓腥藥缀鯖]費什么力氣,就撥開了媽媽阻擋他的雙手,直接抓到了她胸前那兩團豐滿的肉?!赴?,閉嘴,你閉嘴,不要!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人渣,哎呀,別碰我!」媽媽急忙伸手去護住自己的胸部,但是和男人健壯的身形比起來,媽媽還是太瘦弱了,媽媽幾乎立刻就被強壯的男人頂?shù)搅藟?,兩個赤裸的軀體立刻緊緊貼在一起?!改恪惴攀帧 怪灰娔腥艘皇肿プ寢尩碾p手高高舉過頭頂,一手滿把攥住媽媽一邊的乳房,低頭吮了上去。媽媽哀嚎一聲,雙手用力推著男人的頭,掙扎著想要拜托男人的侵襲?!盖莴F……你……住手……不要……啊……嗚……」就在媽媽使勁掙扎之時,她的嘴被男人粗暴的親吻住,立刻只能發(fā)出含混的聲音。哪怕在花灑噴濺的水聲中,躲在墻角處的我,依然可以聽到那清晰的親吻聲。
「太太,我的大炮,不比你男人要牛多了?」喘息聲中,男人從牙縫中擠出話來,再次挑逗著媽媽。媽媽雙手一邊忙亂的推著男人,一邊還要應(yīng)付男人的正在侵犯自己胸部的手,一時間有點手忙腳亂,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反擊道:「胡……胡說……你……住手……不許……不許你……嗚……」男人毫無停頓狂暴的吻,讓她的呼吸愈發(fā)急促。媽媽,你……你可以堅持住啊!我心里揪成一團,盡在咫尺,卻無法伸手去救自己的母親,這種事,竟然一天會經(jīng)歷兩次,甚至就在前后一小時內(nèi),我內(nèi)心在痛罵自己的無能。
「太太,幫我舔舔下面吧……」男人突然離開媽媽的嘴,媽媽劇烈咳嗽著,沉重的喘息著,站立不穩(wěn),直接靠著墻蹲了下去?!甘裁础瓤取阏f……什么……咳咳……」,不等媽媽反應(yīng)過來,男人已經(jīng)岔開雙腿,迎了上來。媽媽帶著哭腔哀求道:「不要……你……你剛才都……不要……放過我吧!」男人嘿嘿笑著,冷言道:「太太,既然都到這一步了,你也沒什么抗拒的了,不是么?再說,你剛才也都嘗過了啊,這上面還帶著你自己的淫液呢!不是么?」說著,他低身一下捏住媽媽的嘴,扶著自己又已脹大的陽具,頂著上去?!竾I……」透過浴室的門,我可以依稀看見男人直對著媽媽的面部有節(jié)奏的挺動著下身,而媽媽坐在浴室的地上,一邊發(fā)出嘔吐惡心的聲音,一邊雙腳從男人胯下伸出,不斷的踢打著?!竾偂瓏I……」男人似乎在非常猛烈的侵犯著媽媽的嘴,導(dǎo)致媽媽不斷的發(fā)出悲慘惡心的聲響,同時被擋出的那個敏感部委,也傳出呼嚕呼嚕和嘩啦呼啦的響聲。「啊,太太,你的嘴舔得我的雞巴好爽啊,上下兩個洞,都是極品?。 鼓腥俗プ寢尩念^發(fā),將她完全固定住,狂暴的抽動著自己的腰部,操動著自己的陽具狠命的侵犯者媽媽的嘴巴。
浴室中的水蒸氣,為這一幕瘋狂的景象增添了不少虛幻的意境,讓我一度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仿佛,今天看到的這一幕幕可怕的場景,僅僅是我的一場噩夢一樣。但是,直到男人從地上拉起已經(jīng)被折磨的毫無力氣的媽媽,讓她扶著浴室的玻璃墻彎著腳,翹起屁股時,我才意識到,這就是事實,這就是往日溫柔美麗,愛我至深的媽媽最黑暗的日子。躲在墻角的我,看著朦朧水汽中,媽媽那張痛苦而又凄美的面龐,聽著她口中不住的哀求聲,以及身后擼著那碩大陽具的男人陰冷殘忍的笑容,本已破碎的心,仿佛再次被狂風(fēng)蹂躪吹散?!盖笄竽?,放我走吧……求求你……啊……」媽媽趴在玻璃上,回頭向男人哀求道,眼看著男人扶著陽具,從自己翹起的屁股后插了進來,然后發(fā)出凄厲絕望的哀鳴。
當(dāng)浴室里想起肌肉相撞的聲響,還有媽媽一陣陣哀怨的呻吟時,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此刻,離開是我唯一的選擇。我后悔,自己還要在看這一幕丑陋的畫面,我痛苦的想要去阻止曾經(jīng)那么美好的媽媽的形象,今日起徹底的崩塌。電梯里,我一度以為自己要窒息過去,以至于當(dāng)門開后,我?guī)缀跤冒倜讻_刺的速度沖了出去。只有面對陽光,我才能感到自己還活著……
再次看到媽媽從酒店出來的身影時,已經(jīng)是快下午一點了。哪怕躲在大幾十米外的樹后,我也一眼能看出媽媽那卓麗的身姿。從她的裝束上,看不住一點之前發(fā)生的事的影子,但是,我還是能感受到那深深的陰郁感。媽媽在酒店門口的廣場上,就那么站立了可能有三四分鐘,低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一兩次似乎有些站立不穩(wěn)的樣子,很努力的才保持住平衡。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似下定決心般,走到了路邊,招手?jǐn)r了一輛的士,離開了。
媽媽,你真的還好么?看著遠去的的士,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我一直在外面晃到很晚才回家,一到家,發(fā)現(xiàn)是爸爸在忙著做飯,我急忙問:「怎么是你在燒飯啊,媽媽呢?」,爸爸從廚房里探出身來,道:「哦,你媽發(fā)燒了,在屋里躺著呢,今天老爸給你做飯,看看你老爸的手藝如何。」心中著急的我,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直接去敲主臥的門,爸爸埋怨道:「讓你媽休息一下,你去打擾她干什么?!埂肝胰タ纯磱寢尯眯┝嗣??!刮翌^也沒回,聽到屋內(nèi)媽媽答應(yīng)了一聲,我就推門進去了。媽媽背朝著我側(cè)臥著,屋內(nèi)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床頭燈,顯得非常的壓抑?!笅?,你怎么樣了?感覺好些了么?」我著急的問道。媽媽回過身來,支撐起身子,沖我擠出一個笑容,輕聲道:「好多了,媽媽應(yīng)該是受涼了,所以發(fā)燒了。這兩天要爸爸來照顧阿亮了。」昏黃的燈光里,媽媽的面容分外憔悴,似乎僅僅一下午,她就消瘦了好多,雖然看不清她的臉色,但那凄美的神色,仿佛短時間遭受了無比巨大的摧殘?!笅尅?,我有些要哭出來,這都是我的錯,我把這一切引入到了家里,我無法去訴說,但是看到媽媽這樣的狀態(tài),我更加的自責(zé)。「阿亮,不要哭,媽媽就是生個小病,很快就好了哈。不哭,寶貝?!箣寢屜胍焓秩崦业哪?,我一把握住她的手,那是侵徹骨髓的冰冷啊,媽媽的手從未如此的冷過,她的手之前是那么的溫暖,可以治愈我一切的傷痛,現(xiàn)在卻到了這個田地。淚還是止不住的從我眼里滾落下來,我握住媽媽的手,將它放到我的臉上。媽媽的眼神也變得很黯然,但就是那么一下,然后就又變得堅毅起來,柔聲道:「阿亮,不哭,媽媽很快就好起來了。這幾天,你可要聽爸爸的話哦。你今天的補課怎么樣?」媽媽當(dāng)然不知道我在撒謊,甚至,她還會去問我的補課,但是我僅僅泛泛的說了一下,我知道,不要去碰那個敏感的話題,那個敏感的人,我知道她今天經(jīng)受了什么,她現(xiàn)在需要的只有休息,僅此而已。
晚上,吃著爸爸做的飯,我味同嚼蠟,可能不是他廚藝的問題,而是屋里媽媽的狀態(tài)讓我一直揪心。而爸爸有些笨拙的陪護安慰,可能也僅僅是表面上起到了一些作用。
接下來的一周里,我一直處于一種恍惚的狀態(tài),劉老師明顯看出了我的狀態(tài),單獨把我叫到辦公室里詢問了好幾次。我只是跟她說媽媽生病了,我擔(dān)心,所以有些心不在焉。現(xiàn)在,也只有劉老師的溫柔,才能略微融化我內(nèi)心的冰冷了。而且,她的確和我媽媽聊過幾次,媽媽和她互相的印象都不錯。也難怪,她倆的風(fēng)格都是很類似的,所以能互相認(rèn)同也是很自然的?!嘎犉饋砟銒寢寫?yīng)該就是感染了一些風(fēng)寒,要我去看看她么?」劉老師滿眼的疼愛,惹得辦公室里其他幾個女老師戲謔道:「哎呀,劉梅,知道你關(guān)心你這個學(xué)生,真把人當(dāng)?shù)艿芾?。」劉老師婉兒的笑道:「小亮聰明又勤奮,我肯定要盯緊他,不要讓他功課落下來,不然我們班在年級里,就少了一個和你們競爭的主力了啊?!刮覞M心的感動,微微向劉老師鞠了一躬,道:「謝謝老師,媽媽的身體應(yīng)該很快就好起來了,感謝您的關(guān)心,我的學(xué)習(xí)不會拉下來的,您放心?!棺叱鲛k公室時,我依稀聽到身后幾個老師們在向劉老師開玩笑道:「你啊,就是看人家小帥哥,長得帥的你就這么上心啊?!埂改挠?,別瞎說,他還是個孩子?!埂腹?,臉紅啦?!埂?/p>
媽媽的身體的確很快康復(fù)了,雖然她的精神依然有些萎靡,但身體好了,我的心也就安下來大半了。我知道,心里的創(chuàng)傷,需要時間去彌補,我當(dāng)初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而且媽媽也和我做了一樣的選擇,沒有報警。在這個城市里,我們都無法承受男人泄露那些畫面,哪怕僅僅一張,如果被熟人認(rèn)出來的話,我們的生活就全完了。我只能寄希望于,男人幾個月后就離開這座城市,這樣我們的家就能恢復(fù)往日的寧靜。媽媽還不知道我和男人的關(guān)系,而我,需要盡量讓這個秘密保持下去,否則,我不敢想象,如果媽媽知道了真相,事情又會演化成什么樣。現(xiàn)在,我陷入到了這張奇怪的網(wǎng)里,男人就像那只邪惡的蜘蛛,讓全部的罪惡圍繞在我身邊,而我不得不配合著他,哪怕是100的被迫,也要將這幕戲演下去,因為我更愛的人,也深陷其中,只能如履薄冰,一步步向前。稍有不慎,就滿盤皆輸,那不僅對我,對我的爸爸媽媽,也是毀滅性的打擊,這個是我無法承受的。
這段時間,可能最讓我高興的事就是爸爸和媽媽決定出差一段時間了。當(dāng)爸爸帶著歉意告訴我,要和媽媽出差大概三四周時,我內(nèi)心別提多開心了。他們離開這,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那個男人,他沒辦法再染指媽媽,有什么,沖我來就好了。屈辱的事,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那么多一點,少一點,本質(zhì)上已經(jīng)不重要。三個月的約定期限,目前眼看著,已經(jīng)過了3
周多,再來三四周,一半的時間就過去了,接下來,我再虛以逶迤,拖延時間,熬過去這段時間,問題應(yīng)該就不大了。而且這一周多時間,男人又消失不見了,鬼知道他還要多久才會出現(xiàn),最好永遠不要再出現(xiàn),最高他直接下地獄?。?/p>
周四一早,我去上學(xué)時,看到爸爸媽媽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行囊,也準(zhǔn)備出發(fā)去機場了,我和爸爸媽媽告別。媽媽深情的抱了抱我,她之前蒼白的臉色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些紅潤,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那幾天那么憔悴了,整個人也有了一些精神。爸爸開玩笑說結(jié)婚這么多年,沒看到媽媽病成這樣,把他嚇了一跳。我看到媽媽的眼神明顯黯淡了一下,而我的心也跟著抽搐了一下?!笅寢?,好好出去散散心,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我感覺你需要出去旅游一下,玩一玩?!?,我趴在媽媽肩頭,說道。媽媽有些驚訝我這么說,她溫柔而又寵愛的看著我,眼睛里似乎有些朦朧的東西在發(fā)亮,她突然可能感覺到了自己的神情變化,于是笑道:「哎呀,阿亮的確是長大了,會心疼媽媽了。」說著,轉(zhuǎn)頭對爸爸說:「兒子都比你細心,知道讓我出去散散心,而你就是個榆木腦袋?!拱职衷谶吷虾俸傩χf自己的確心太粗,需要這次好好帶媽媽玩一玩,放松一下。我心想,你們最好出去游山玩水兩個月,到時候回來,一切事情都沒有了,大家又回到以前的狀態(tài)了,這多好啊。從家里出門時,我感到了久違的輕松感,竟然哼著小曲踏上了前往學(xué)校的路。
這一天的課,似乎也進行的格外順利,課堂上我踴躍發(fā)言,讓劉老師也感到驚訝。「你變化真是大啊,前兩天還一副蔫蔫的樣子,今天就滿血復(fù)活啦?!瓜抡n后,在走廊上,劉老師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著說道。她這一天天,不是白色就是粉色的連衣裙,要么就是淺色系收腰的少女裝,瀟灑的馬尾辮一扎,走到哪都散發(fā)著熱情和活力,沒少讓我們班里的男生們yy
但是在我眼里,她一直都是個關(guān)心我的大姐姐,我不想讓她失望,更不想讓她擔(dān)心,所以,我下決心,要在她面前做到最好,于是,也笑著回應(yīng)道:「那當(dāng)然,劉老師您上次不是說我了么,所以我不能掉鏈子,老師要求我,我就要做到?!埂笅寢尩纳眢w好些了么?」她又關(guān)心的問道?!缚祻?fù)了,而且她又出差了,哎,又是好幾周了要?!埂赴パ?,那你這幾周可不能松懈,放學(xué)到我辦公室來寫作業(yè),我順便看看你上課的內(nèi)容掌握的怎么樣?!共坏任曳磻?yīng),她就大踏步走向辦公室,一邊沖身后的我擺擺手,道:「就這么定了哈,從今天開始,不要想偷懶哦。」看著她婀娜的背景,我的心情也是舒暢的。和以往被迫留在老師辦公室里補課寫作業(yè)的其他同學(xué)來比,我竟然更愿意多和劉老師呆一呆,畢竟下課后,她對待我就跟自己的弟弟一樣,還會給我很多好吃的。為了這些事兒,我沒少被班里其他男生diss,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唄。
下午的課很快也到了結(jié)尾,按照計劃,我要到老師們的辦公室把作業(yè)寫完,然后在劉老師的「盤問」下,把今天的課業(yè)內(nèi)容復(fù)習(xí)一遍。運氣好的話,她會把自己帶的晚餐分享給我,然后這一天就完美的結(jié)束。我跟另外兩個也被她臨時留下來的同學(xué)打了個招呼,讓他們跟老師帶個話,我上個洗手間,就去找他們。當(dāng)我哼著小曲,從樓下的廁所里方便完出來后,愕然發(fā)現(xiàn),不遠處體育器材室門口,有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正在沖我招手:他來了?。。?!
雖然我知道,夢魘從未遠離,遲早會回來,但是我依然抱著那個虛幻的希望,依然認(rèn)為自己能不在見到那個人,不在看到他陰冷的眼神。而且,他是如何進到學(xué)校里的?我有些惱火,學(xué)校這些門衛(wèi)都是吃屎的么?但一如往常,我沒有選擇權(quán),只能咬著牙,向他走去。越靠近他,我越感覺到窒息,雙腿也像灌了鉛一樣,步子邁的又慢又小。似乎有一萬年那么久,但是我依然來到了他面前,迎接著他那詭異而又蔑視的笑容。
「小亮,好久不見咯,想我了么?」他打趣道。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冷冷道:「你怎么能進學(xué)校來?」大概是看我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他哼了一聲,道:「我自然有辦法進來,我畢竟是你叔叔啊,跟門衛(wèi)一講不就好了?哎,你這小子,還真是寡情啊,這才幾天,你就不記得我的好了?」說著,他擺了擺手,又說道:「也罷也罷,你不記得我的好,也無所謂,那我只能另外找我喜歡的人了?!拐f著,做勢就要走,然后回頭又來了一句:「小亮,你可別忘了,咱們的約定。就你現(xiàn)在這個態(tài)度,我不會因為你硬拖著或者你媽那邊出差,我就放手的?!顾脑拠樍宋乙粭l,他竟然連媽媽出差也知道了?他……他也知道我的班級?他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后背發(fā)涼,不自覺的回頭看了看四周,以為周圍已經(jīng)布滿了他的眼線似的。他這話等于向我露了底牌,告訴我,他不會放過我和媽媽的。天知道,我現(xiàn)在讓他生氣,他會做出什么來。等我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走出去好幾米,我趕緊喊住他,顫聲道:「你……你不要走……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配合……」
男的看我嚇壞的樣子,嘴角微仰,輕蔑道:「這不就得了,早有這個態(tài)度,我也不想說狠話啊,不是么?!拐f著,拽著我的手,一把推開器械室的大門,將我拉了進去。
一股腐朽的、沉悶的空氣包圍著我,里面帶著那種陳年酸腐而又不流動的味道,這就是我從未到訪過的器械室。我們學(xué)校的體育器材室其實是一個非常大的倉庫,有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