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一下,我來收拾床上。」男人等到癱在床上的我平復(fù)了自己的呼吸節(jié)奏后,沖我擺了擺手,然后從包里掏出一個透明的密封袋。我知道,他有這樣的癖好,也就是搜集做完后的絲襪,于是順從的將撕爛的絲襪從腿上褪了下來,遞給他。我的后庭還能感到他的精華汩汩的流出,于是望了一眼依然側(cè)躺在床上的媽媽后,起身去了外面的浴室。
在浴室內(nèi),我一邊拼命的清洗著自己污穢的身體,一邊卻無法忘記之前在我身邊發(fā)生的那一幕幕。我能洗掉身體的骯臟,也能沖掉他留在我體內(nèi)的惡心的東西,但是,我卻洗不掉我內(nèi)心的黑暗,也修補不了我內(nèi)心上的裂痕。我出賣了最信任我的人,最愛我的人,最支持我的人。母親平日里那溫柔的面容,一次次浮現(xiàn)在我眼前。她的一笑一顰,現(xiàn)在都變成了對我可恥的背叛的控訴,她以前所有溫暖我內(nèi)心的言語,將我擁入懷抱真情的鼓勵,都變成了對我的行為最尖利的斥責(zé)。我抱著自己,蹲坐在浴室里,讓花灑里噴出的熱水澆淋在我的身體上,想讓那熱水激發(fā)的痛感,變成自己某種贖罪的手段。淚水,止不住的滾落而下,我抱著頭,痛哭著,啜泣著,讓內(nèi)心中積郁已久的憤恨苦悶還有恥辱,隨著淚水一同滾滾的流淌著,我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恨我自己!!
也不知道在浴室里呆了多久,我感到自己快要被蒸騰的蒸汽熱暈了,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jīng)離開主臥太久了。單獨放那個男人和媽媽在一起,我總是有種隱隱約約的不安感,哪怕目前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三個月的期限,可我總感覺他的話里是有其他含義的,所以,我一定要小心。
我趕緊擦干身體,然后快步來到了主臥門前。但是還沒到門口,我就聽到一陣陣交至在一起的喘息聲,有男聲的低沉厚重,也有女聲的婉轉(zhuǎn)鶯噎。我的心一下似乎停掉了,整個大腦嗡的一聲,這是什么聲音!我小心的從門口拐角窺去,屋內(nèi)的一切盡收眼底,讓我心頭重重的一沉。
只見媽媽依然仰躺在床上,不過變成了頭朝向門這邊的方向。她的雙手伸過頭頂,耷拉在床外,同樣她的頭也懸空在床外,向后仰著對著門,一頭烏黑的秀發(fā)飄落在床邊。這種狀況,我可以完整的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媽媽現(xiàn)在雙眸緊閉著,眉頭微蹙,緋紅的面色下,朱唇微張,發(fā)出一聲聲撩人的呻吟聲。此刻,她身上的衣服比剛才還要凌亂不堪,上身的襯衫被徹底撕開,白色的蕾絲胸罩已經(jīng)被從胸前扯到了一邊床上,而她下身的裙子也被褪了下來丟在地上。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向兩邊大開著,被徹底撕開的連褲襪下,內(nèi)褲被揉成了一褸殘絹,掛在一邊的腳上。而那個男人,那個讓媽媽發(fā)出如此不堪聲音的男人,則正跪在她雙腿間,臉趴在她的襠前,用力的舔著吮吸著。媽媽似乎正在享受一個美好的夢,或者說,她在昏睡之中,依然能感受到身體帶來的感覺,櫻唇中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再次讓我面紅耳赤:「嗯……哦……舒……服……嗯……」,正在享受著媽媽花蕾的男人,突然抬起充滿著淫邪的臉,一下看著門口窺視的我,笑道:「小子,又被你碰到我和你媽媽的好戲了啊。」說著,他淫蕩的舔了下嘴唇,身下,媽媽雙腿間那一叢黑色上,沾滿了晶瑩的黏液,也分不清到底是他的唾液還是其他的什么。「你……你為什么還要……放過媽媽……」我有點語無倫次。
「什么為什么?這么個美人躺在那,為啥老子不能享用一下?」男人說的義正言辭,仿佛在做一件非常正確的事。說罷,他又低頭將嘴又貼上了媽媽的花蕾,此刻之間身下的媽媽渾身一震抽搐,嘴里發(fā)出似乎很壓抑的但又充滿著愉悅的呻吟?!改恪阏f過的……三個月,一個月一次,」我爭辯道。男人此刻的舔舐聲非常大,如同在吮吸著絕世的美味,又如同在品嘗一只新鮮的美鮑,他現(xiàn)在似乎根本沒有閑工夫在理我,只能簡短的敷衍道:「……那……那是指一個月……碰一次……但是沒說……一次可以具體做……做幾次……你……你理解錯了……」?!改恪銦o恥!」我氣的直跺腳。
男人根本不理會我在那里著急火燎。他就這么當(dāng)著我的面,肆無忌憚的在媽媽身上做著他想做的一切。他卡著媽媽的腰,將媽媽整個下半身幾乎倒著提了起來,然后將媽媽的兩條腿架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后就這樣赫然的將嘴卡在了媽媽那一抹黑色叢林的深處,大口的吮吸起來。媽媽現(xiàn)在幾乎被倒立著「掛」了起來,只剩下肩部還撐著床沿,而在這種刺激下,她連續(xù)甩了兩下頭,嘴里喊著:「啊……不要……?!!幌隆 ?,整個腰肢顫動了起來。搭在男人肩上的美腿也有些緊繃,裹在絲襪里的玉足顯然也在這種強烈的挑動撩撥下,緊繃了起來。
此情此景,我的下身,竟然不爭氣的又有了些反應(yīng),即使有內(nèi)褲的遮蔽,但我還是羞恥的用雙手遮住了下身。男人現(xiàn)在沒時間管我的反應(yīng),似乎剛才劇烈的內(nèi)射后,他已經(jīng)對我失去了興趣,他現(xiàn)在眼里只有身下的媽媽。他這樣高難度的吊著媽媽吮吸了一兩分鐘后,將媽媽摔在了床上,然后擼著又脹大成之前模樣的大炮,對準(zhǔn)了身下的美婦。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覺得,他的陽具似乎比之前的更雄偉,更恐怖,青筋環(huán)繞在其上,發(fā)紫的龜頭,昂首面對這我,似乎及盡嘲笑諷刺之能般,又像是赤裸裸的炫耀。他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又對著身下的媽媽淫詞穢語道:「美人,幾次你都是在睡夢中才品嘗到我這個寶貝,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果你能清醒時候體會,我打賭,比你那個死鬼老公要爽上百倍啊!」「不……不許你這么說爸爸!」我現(xiàn)在言語上的掙扎,感覺越發(fā)的渺小可笑,可笑到,他都不會再做正式的反應(yīng),僅僅是輕蔑的哼了一聲。
男人并攏媽媽的雙腿,向上舉起,然后左手扶著媽媽的雙足,右手扶著自己的大鉆頭,對準(zhǔn)媽媽向他敞開的黑色花園,貼了上去。男人握著自己的龜頭,在媽媽花園口處來回蹭了幾下,滿足的哼哼著,道:「趙太太,我的美人,咱們再給你兒子演示一遍如何做愛吧」,說著,「咕嘰」一下,碩大的龜頭就在那個粉絲小口周遭粘液的順滑下,擠了進去。身下昏睡中的媽媽滿足的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哀鳴,整個人猶如被高壓電擊中了般,腰瞬間挺了起來?!缚雌饋恚×?,你媽媽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覺醒咯,這就是她的潛力啊。」男人舉著媽媽的雙足,將其扛在自己的左肩上,一邊貪婪的撫摸舔舐著媽媽那一對絲足,一邊緩慢的挺動著下身,讓自己的巨物在媽媽的體內(nèi)盡可能的全根進出著。「啊……哦……嗯……嗯……」在男人的撞擊下,媽媽此刻發(fā)出了讓人驚訝的清晰的叫聲,這和之前以及剛才那次的情況都不一樣。敏感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取得了完全的主導(dǎo)權(quán),哪怕大腦依然在沉睡,但本能驅(qū)使著她做出了愈發(fā)坦露人的那種深刻在骨髓里的反應(yīng)。
「不……不能這樣……媽媽!」我自語著,頭有些發(fā)昏,只能靠著門框蹲下來。如果說,之前兩次,面對似乎在極力抵抗這種感覺的媽媽,面對著她低沉內(nèi)斂的呻吟,我還能安慰自己說這是在酒勁作用下的反應(yīng),媽媽本不是這樣的人。但現(xiàn)在,面對著在男人又一次瘋狂的進攻下,聲音愈發(fā)變大的母親,而且之前那種忍耐那種收斂,似乎都不見了。那高蹺的修長筆直的玉腿,那搖曳的白皙刺眼的乳浪,那凌亂黑發(fā)下赤紅的面龐還有朱唇,現(xiàn)在我面前的,似乎以不再是之前家中溫文爾雅的媽媽,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被那個野獸征服的獵物,一具完全屈從于本能的空殼軀體,一個和黃書甚至黃碟中描繪的沒什么區(qū)別的蕩婦。越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的內(nèi)心越是撕裂,越是掙扎,越是不甘。為什么,為什么媽媽會是這樣,為什么,為什么我的家會變成這樣……
男人可不會管我在那里內(nèi)心如何掙扎,因為他很快已經(jīng)到了進攻的最后階段,似乎之前的戰(zhàn)斗的確讓他消耗了不少的精力,所以他這次少了很多之前的撩撥手段,亦或是他覺得前戲已經(jīng)做的足夠多了,總之,他開始了自己的總攻。只見他放下媽媽的雙腿,雙手抓住媽媽的一對豪乳,絲毫不憐香惜玉地猛烈抽插著,進而俯身下來,握住媽媽的一只乳房貪婪的吮吸著。身下的媽媽在他的攻擊下,發(fā)出的叫聲音調(diào)陡然變高:「啊……?! 谩谩娣 梗瑫r,似乎在掙扎般,左右搖晃著自己的頭。男人很快就趴在了媽媽身上,一邊快速小幅度的抽動著自己的屁股,就好像一臺全力運作的打樁機般,「啪啪」地撞擊著媽媽的下身,一邊將自己的臉埋入媽媽的豐胸中,像失控了的禽獸,盡顯丑態(tài)似的吮吸著、舔舐著。連環(huán)的刺激下,媽媽本來大開的雙腿突然本能的加緊了起來,最終環(huán)繞著男人的腰部勾了起來。這是一副我從未見過的景象,如果不是媽媽還閉著眼昏睡著,我會以為她正在主動的配合男人的攻勢?!腹瑢氊悺瓕氊悐A緊了……小亮……你媽媽……果然是個騷貨啊……哈哈!」男人立刻就察覺到了身下媽媽的變化,沖我炫耀似的說道,然后滿足的哼哼著?!赴 0?。啊……老公……老公……不……啊……?。。 雇蝗?,媽媽高蹺在男人身后的玉足突然淫蕩的彎曲了起來,此刻她整個人猛地緊繃了全身,整個腰部在男人的懷里挺了起來。電光火石之間,男人瘋狂地全速抽插了幾下,然后全力向前一頂,低吼道:「啊,要射了,哦,射了!!」,在我揪心的目光下,猛然拔出自己的雞巴,擼動著,將滾滾濃稠的液體噴濺在媽媽肚子上,胸口上,然后在我的驚呼中,幾步跨上前去,抓住媽媽仰在床沿外的頭,將自己還掛著精液的雞巴直接插到了媽媽嘴里?!竼琛拧够杷械膵寢專荒腥舜直┑淖ブ^發(fā),來回晃動著頭,用自己的櫻唇小口清理著男人污穢的巨物?!赴 盟皇墙^色的騷婦,在睡夢里都能被操出高潮來?!鼓腥搜鲋^,滿意的感嘆著,又沖我蔑視的一笑:「你那個外表貞潔的媽媽,也不過如此嘛」。說罷,男人起身,將裹著唾液、愛液和精液的陽具從媽媽的嘴中抽了出來,滿意的走出房間,去洗澡了。
屋內(nèi),只剩下媽媽輕微的喘息聲。凌亂的雙人床,我所敬愛的媽媽就仰在那緊閉著雙目,雙手向兩側(cè)無力的搭在床邊,一絲透明的液體順著她嘴角滑落到地上,幾縷頭發(fā)掛在她被汗?jié)n浸濕的緋紅的臉頰上,無聲的訴說著剛才有一場激烈的大戰(zhàn)。白皙的豐乳上,一道道淡紅色的手印,似乎在控告著男人粗魯?shù)淖镄?。大開的雙腿間,那黑色的倒三角上,沾滿了不少乳白色的黏液,那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剛才一路從媽媽的下身噴濺到她臉上,讓她的整張胴體,像是被肆意破壞了的藝術(shù)品。我起身向給媽媽把胸前的襯衫拉上,驚愕的發(fā)現(xiàn),她的雙腿間的床單,已經(jīng)陰濕一片,難道……難道這是……我不敢再想下去,生怕媽媽最后一點溫文爾雅的形象破碎掉。
事后的收拾著實費了些功夫,但是為了能不留痕跡,我跟著男人如同一同犯罪的團伙般,在清理著現(xiàn)場。褪去媽媽滿是黏液的衣服,男人滿臉滿足的將那條撕爛的灰肉色絲襪保存了起來,然后將其他衣服裝入包中。我將凌亂的床單放入洗衣機中清洗,然后和男人一起擦拭了媽媽的軀體,給她換上之前的睡衣。忙完這一切后,已經(jīng)夜深。男人心滿意足的摸著我的腦袋,道:「咱們就這么配合,三個月一到,兩清,你好我好大家好,你媽媽也不用知道什么,也獲得了滿足,多好。」我厭煩的打開他的手,道:「時間不早了,你趕緊走吧,以后,咱們能少見面就少見面?!鼓腥硕⒅遥俸僖恍?,道:「可別這么說,咱們的約定里,只有你的媽媽,可不包括你哦?!顾脑捵屛倚念^又是一沉,連忙將他推了出去,關(guān)上門。我趴在門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嗚嗚的哭了起來。接下來的三個月,等待我的,到底是黎明前的黑暗,還是更加窒息的深淵呢……
當(dāng)我從一陣陣頭疼中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看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快11點了。我突然從床上蹦起來,披上外套沖出了臥室。我快步來到主臥門口,發(fā)現(xiàn)門是開著的,向內(nèi)一開,床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而側(cè)耳聽去,廚房內(nèi)隱約有鍋碗碰撞的聲音。我提著一顆心,緩慢來到了廚房門口,媽媽熟悉的背影,正在灶臺面前忙碌著。她低著頭,操持著那堆廚具,猶如變魔法般,會給家人變出一道道美味的菜肴來?!笅尅刮叶阍陂T口,小聲的喊去。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回過來頭。她今天將自己的披肩發(fā)扎了一個簡單的辮子,歪到一邊,然后也沒有梳理頭發(fā),顯得有些凌亂。那身粉色的睡衣,還是昨天晚上我和男人七手八腳給她換上的。她回過頭,發(fā)現(xiàn)是我,立馬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微笑,柔聲道:「阿亮,起來啦,睡到太陽照屁股咯。」我摸摸微微發(fā)脹的后腦,小心翼翼道:「老媽……你……你沒事吧?!顾男θ荩悄敲礈嘏?,一看到那微微翹起的嘴角,和那明亮的眼眸,我內(nèi)心中的寒冷就消除了一大半。她輕輕的搖搖頭,道:「沒事啊,昨晚我又喝多了吧。哎,真是酒量不行,年紀(jì)上來了,越發(fā)的容易喝醉了?!顾D(zhuǎn)身,靠著灶臺,看著我,道:「昨天辛苦阿亮啦,我看你還換洗了大床的床單。我這個媽媽做的真是失敗,還需要兒子來幫我打掃衛(wèi)生?!寡哉Z中充滿了憐愛和愧疚。我趕緊努力的搖著頭,道:「不麻煩,不辛苦。就是……就是你昨天喝多,吐了,然后我就放到洗衣機里洗了一下,蠻簡單的?!拐f出這通瞎話時,我大氣也不敢出。雖然以前也跟媽媽撒過謊,但那都是為了一些小事,比如出去玩什么的,但是這次,這次真的是為了驚天的大事,為了那見不得人的黑暗,為了那齷齪的一幕,這個謊,我不得不撒,但是我的良心同時在被瘋狂的撕扯著。
「阿亮,我的兒子,真是乖寶貝,」媽媽快步上來,一把抱住我,緊緊的抱住,仿佛要失去我了似的,我能感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的抖動著。貼近媽媽的身體,感受著她的體溫,這和我做完干的有悖人倫的那些丑事完全不一樣。我只感到了溫暖,感到了無盡的支持和信任?!竷鹤佣铝?,媽媽真的很開心,以后爸爸不在家,也有兒子照顧媽媽了?!拐f著,媽媽突然有些抽泣。這讓我感到愈發(fā)的惶恐,我也抱住媽媽,安穩(wěn)道:「老媽,你怎么哭啦,不要哭,不就……不就是洗個床單么?!箣寢屭s緊擦了擦眼淚,笑了出來,道:「你看,我這好幾周沒回來,然后卻哭鼻子,哎呀,真是的,這個媽媽太不稱職了?!拐f著,她摸摸我的頭,回身到灶臺邊,又忙乎了起來,然后回頭沖我道:「兒子,媽媽趕緊做好吃的早飯,咱們填填肚子?!箍粗β档纳碛?,我的眼眶卻濕潤了,眼前一片朦朧,喉頭好像卡住了一樣。媽媽,兒子不知道這個棋局,該如何走下去。兒子不想這樣,兒子只想一切趕緊恢復(fù)平靜,我們大家好一起快樂的生活。所以,媽媽,如果我做出了什么決定,請相信我,我很痛苦,但是為了能徹底結(jié)束這些噩夢,兒子不得不做。原諒我,媽媽……
疾風(fēng)暴雨后,往往跟隨著一段時間的風(fēng)平浪靜。在周末羞恥的噩夢后,我們這個小家迎來了屬于自己的寧靜時刻。男人仿佛又消失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似乎很忙碌,但是,他忙的那些事,應(yīng)該都是些齷齪勾當(dāng)吧。繁忙的課業(yè),死黨們花樣百出的娛樂活動,還有劉老師每天下午「溫情」的加課練習(xí),讓我的時間安排的很滿。四周一次,那個約定的周期,雖然男人說了不包括我,但是這段時間,他的確也沒來找我,所以,我感到自己正在一點點接近那個最后的終點。也許「這一切可能還會有個happy
endg,」我回想起那天咖啡館里,男人的那句話。也許,一切還真的有希望?
爸爸在離開了將近四周后,終于回來了。風(fēng)塵仆仆的他,一圈出差下來,感覺老了幾歲。媽媽心疼的埋怨他,是不是又在酒局上逞能,又熬夜在談協(xié)議。爸爸懶散的仰在沙發(fā)上,媽媽忙的跑前跑后,言語中充滿了關(guān)切和溫存。她和爸爸的確一年下來,聚多離少,以前還可能搭伙出差,現(xiàn)在,越發(fā)的要靠他自己,而媽媽很多時間僅僅是短途的去陪伴一下,就得趕回來,因為本市也有業(yè)務(wù)要拓展,家里還有我要照顧。爸爸一把將媽媽拉坐在他腿上,環(huán)抱著,靠緊了她。這一幕正好被從書房出來去洗手間的我看到了,媽媽臉紅的一把推開爸爸,嘴里笑嗔道:「哎呀,都多大了,還那么不正經(jīng),孩子還在家呢?!拱职趾俸俚男χ?,我趕緊躲進了廁所里。客廳里他們的對話依稀傳來:
爸爸:「分別好幾周了,你不想我啊」
媽媽:「切,誰想你了,我回來忙死了都」
爸爸:「真的不想?」
然后似乎是拉扯的聲音,
媽媽:「哎喲,你真是煩人,孩子還在家呢,你注意點形象」
爸爸:「沒事,孩子聽不見,讓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