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由得為自己抹了一把冷汗,他們?nèi)伎吹搅怂棋\祖神的狼狽模樣,似錦祖神惱羞成怒之下,該不會將他們sharen滅口吧?
一些人瑟瑟發(fā)抖地匍匐在地,一些人爭先恐后地想要上前去攙扶似錦祖神。場面一時間十分混亂。
白若澤一臉懵逼,也連忙起身上前,鹿呦呦眸光微閃,也趁機(jī)站了起來。
其中,又以流光神君反應(yīng)最大,眼前的一幕震驚的他瞳孔都渙散了。
似錦祖神在他的眼中,一直都是最高貴美艷,最雍容華貴,最優(yōu)雅得體的完美女子,如今,卻如此不體面的趴伏在他面前,發(fā)絲凌亂,面目猙獰,落差感真的太大了。
流光神君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微微別過臉去。
就在這個空檔,白若澤已經(jīng)走上前來,將似錦祖神扶了起來。
而,此時的似錦祖神,身上那股子無法抗拒的壓迫感驟然消失,她在白若澤的攙扶下起了身。
冷眼望著神色各異的眾人,聲音毫無情緒道:“好看嗎?”
所有人都誠惶誠恐地跪了下來,鹿呦呦計(jì)算著大家膝蓋落地的時間,準(zhǔn)備跟大家一同跪下去。
不祥的預(yù)感越來越重的似錦祖神,抬起手將大家托起,蹙著美眸道:“剛剛之所以會發(fā)生那那一幕,便是想看看有多少人表面上對本尊恭敬,背地里卻想看本神的笑話,念在你們并無出格的言行舉止,算你們勉強(qiáng)合格?!?/p>
這個理由,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十分牽強(qiáng),可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適的借口,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只能暫且如此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眸子一一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
適才,她如此失態(tài),絕非偶然,定然是有什么邪穢作祟。
特別是剛剛眾人還要給她行跪拜禮的時候,那種不安感達(dá)到了頂峰,所以,跪拜很可能是關(guān)鍵。
只不過,她不可能給每個人都跪拜一遍以驗(yàn)證心中猜想,只能背地里暗暗調(diào)查了。
除此之外,她心里還有另一種她最不想看到的猜測,只不過,她得先回去跟若華師兄商量一下,才好決定該如何去做,這也是她暫時息事寧人的主要原因,不想打草驚蛇。
整理好儀容儀表,似錦祖神儀態(tài)萬千地走上主位,白若澤則退而求其次,坐在了她身旁的位置上。
從始至終,似錦祖神都沒有再看流光神君一眼。
呵,剛剛他眼底的失望她可沒有錯過,想來他看重的從來都是自己身份而已,拋棄他的決定果然沒有錯。
流光神君挫敗地坐了下來,眼底滿是懊惱,他……剛剛竟然對似錦祖神生出了嫌棄之意,他還有資格繼續(xù)求她垂憐嗎?
呵呵,他……不配。
原本還充滿斗志想要搏一搏,如今恐怕連半絲希望也沒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