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桑寧病情好轉(zhuǎn)后,傅京宴這邊倒是因?yàn)楣拢枰o急出差幾天。
晚上,賀桑寧陪他回去云舒小筑收拾行李。
她感覺自己都沒能幫他做什么,見他拿了行李箱,就想著過去幫忙收拾。
“我來吧,這樣,以后你出差,我也可以幫你收拾?!?/p>
只是,才剛動(dòng)手,就被傅京宴拉住了,“寧寧,這些不用你做?!?/p>
他眼神溫柔地看著她,在她手指上親了一下,珍視地說道:“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要你來伺候我的,行李讓下面的人收拾就可以,一些必要的我自己準(zhǔn)備。
乖,你就坐在這里,等我?!?/p>
賀桑寧愣了幾秒,思緒有些飄散。
上一段婚姻,像這樣的事情,她都沒少做。
多得好像理所當(dāng)然的事。
也因此,被當(dāng)成是她該做的。
可在傅京宴這里,他說不是必然的!
傅京宴寧愿把她抱到一旁柜子上,讓她坐著看他自己收拾,也不愿她動(dòng)一根手指。
賀桑寧看著男人修長英挺的背影,心口一陣悸動(dòng),又泛著幾分不舍。
自從在一起之后,兩人都沒分開過呢。
軍方?jīng)]有什么緊急任務(wù),傅京宴幾乎沒離開過京都。
一般公司有急差,也是交代手下的人去做。
他底下能人很多,每一位都能獨(dú)當(dāng)一面。
想到這些,賀桑寧才想起來問他:“這次是公司出了什么問題嗎?怎么會需要你自己去?”
傅京宴把衣服裝進(jìn)行李箱的空隙,回頭和她說:“云舒集團(tuán)和x國官方談成的合作,項(xiàng)目畢竟大,所以需要我親自跑一趟?!?/p>
他蹭了蹭賀桑寧的臉頰,溫聲安撫道:“別擔(dān)心,沒什么大事兒,我去幾天就回來了,不會待太久。
最遲,我也會趕在阿晝母親忌日之前回來。
秦家過些天,應(yīng)該會亂,我得幫忙看著點(diǎn)?!?/p>
賀桑寧見公司沒什么事兒,倒是放心了一些,接著也關(guān)心起秦晝的事情。
傅京宴通常都會告訴她,她也知道,秦家聽信謠言,打算遷墳的事情。
她問道:“秦老師那邊準(zhǔn)備如何?”
傅京宴的眼里,劃過一抹冰寒,道:“自然是拿回原本屬于自己的一切。
另外,這么多年的舊賬,也該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