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兩人的身體情況,以及他那折騰人的程度和次數(shù),懷上應(yīng)該是很輕易的事兒。
但這么久的時間過去,什么情況都沒有發(fā)生。
倒不是賀桑寧自己粗心。
他們的第一回,她就被折騰了三天。
事后想起來,已經(jīng)過了吃藥避孕的時限。
為此,賀桑寧還有些擔(dān)心。
不過后來也證明,并沒有懷。
賀桑寧忍不住,將實現(xiàn)落在傅京宴的腰跡。
別是真的有什么問題吧?
她遲疑再三,索性直接問出來,“要……我?guī)湍阒我恢螁幔?/p>
好歹我也是個醫(yī)生,這方面,我可以幫你調(diào)養(yǎng)!”
她的語氣,滿是擔(dān)憂和安慰。
傅京宴卻瞇了瞇眼睛,眼神在一瞬間忽然變得有些危險。
雖然他說是一回事,但被心愛的人懷疑,并且質(zhì)疑能力,就是另一回事了……
賀桑寧也對上了他的眼神。
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話。
心里暗叫一聲糟糕。
她下意識想要和男人拉開距離溜走,“那個……累了一天了,我先去卸妝洗澡了,有什么話咱們明天再說!”
說完,立馬就從傅京宴懷里掙脫,打算跑路。
可她再快,也快不過傅京宴。
才剛跑出兩步,就被一條手臂勾住了腰,整個人重新落回男人的懷里。
傅京宴從后面擁抱過來,頎長的身軀,緊緊籠罩她。
同時,危險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跑什么?既然要洗澡,那我們一起洗,我需不需要治,到時候你就清楚了!”
那怎么行!
萬一擦槍走火,最后折騰的不還是自己嗎?
前一天被折騰的酸疼,還沒有消失。
賀桑寧心一慌,急忙道:“還是不用了吧!”
他身體是什么情況,賀桑寧不清楚,可他的體力和耐力,賀桑寧已經(jīng)親自領(lǐng)會過了。
可不敢再招惹他。
她急忙補充道:“我爸媽他們,都在隔壁呢……”
傅京宴低下頭,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嗓音性感,又危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