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這么趕啊,這么多地盤,發(fā)展個幾年不就發(fā)展起來了?
以大成的糧食儲存水平,就算種出這么多糧食,消耗不光頂多存放一兩年,最后還是喂老鼠了,何必呢。
系統(tǒng)現(xiàn)在憋著一肚子火氣。
可惜它也攔不住宿主,只能任由她干這種浪費能量的事情。
所以系統(tǒng)決定,冷暴力宿主,再也不搭理她。
這一“冷暴力”,就是話癆系統(tǒng)整整一天沒吱一聲。
——但杜宣緣沒發(fā)現(xiàn)。
或者說,她發(fā)現(xiàn)了也并不在意。
就算撒豆種的方式耕種非常輕松,但頂著大太陽在地里來回撒種一整天,也累的夠嗆。
杜宣緣和陳仲因洗漱完相互按摩一下,這樣親密的接觸,她連口頭調(diào)戲陳仲因的力氣都沒有就直接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天亮,又要收拾東西準備趕路。
好在系統(tǒng)被動還在,醒來后的杜宣緣身體并不酸脹,精神抖擻的模樣看著還能拉出去再種幾畝地。
昨天至少走了上百里地的陳仲因揉著酸痛的胳膊腿,狐疑地看著杜宣緣忙里忙外地安排行程——他的身體素質(zhì)有那么好嗎?
杜宣緣安排好啟程事宜,就與文央一道往地里去看“天機”。
來到田邊,文央乍一看便覺得地里有什么不一樣了。
他跳到地里,撥開那些蔫蔫的雜草,底下新冒的豆苗正精神抖擻地頂著陽光拔個。
“這……”看著眼前這些豆苗,文央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尋常豆種,即便條件適宜、耕種得當(dāng),也至少要半旬的時日才能出苗,然而這些草草撒在地里,連雜草都沒有清理過的豆種,居然一晚上就能發(fā)芽,并且看上去根系深扎地下,霸道地將周圍野草的養(yǎng)分都搶走了。
站在田埂上的杜宣緣笑道:“這片土地是天賜之地,自然有它不可言說的妙處?!?/p>
她又交代文央:“我今日便要離開了,還望文縣令請人將這批豆種全部撒到地里,它們并不需要精心養(yǎng)護,至于豐收之時,收割的人力缺漏我自然有辦法解決?!?/p>
回去的路上文央還有點呆怔。
這批種子帶給他的沖擊太大,文縣令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這么懂事的種子。
杜宣緣笑道:“文縣令也覺得這件事匪夷所思?”
“確實聞所未聞?!蔽难朦c頭。
杜宣緣便道:“所以不足為外人道。”
文央轉(zhuǎn)頭看向杜宣緣。
杜宣緣目不斜視,只道:“只有這片地、這些豆種可以用這種方式耕種?!?/p>
文央想了想,明白杜宣緣是擔(dān)心有人照貓畫虎,跟著這樣種地,立刻鄭重地應(yīng)下,并表示自己會監(jiān)督。
杜宣緣又道:“這五萬畝地產(chǎn)出的糧食,五分之一還借糧的各縣,五分之一分發(fā)給縣里百姓,剩下的我另作他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