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攬著陳仲因,溫聲道:“自古鴻門宴都沒成功過,你得相信我呀。”
陳仲因環(huán)抱住她的雙臂微緊:“我相信你??晌铱偱乱粋€‘萬一’。”
杜宣緣笑著,開始滿嘴跑火車:“那你還不得趕緊獻(xiàn)身,最好再懷個孩子,讓我看在夫郎孩子的面上別去冒險。”
結(jié)果陳仲因埋著的腦袋動一動,好似真的仔細(xì)思考起來。
他大抵是經(jīng)過一些默然的天人交戰(zhàn),而后交疊在杜宣緣身后的雙手悄然順著脊骨的方向蔓延。
“不是?!倍判壸プ∷鱽y的手,“你懷不上的?!?/p>
“能懷?!标愔僖蛞膊恢朗遣皇悄X子悶壞了,居然跟著杜宣緣這張信口開河的嘴學(xué),振振有詞地說,“杜姑娘想,我就一定能懷?!?/p>
杜宣緣:……
你真是對我盲目自信啊。
是什么給了你這種“杜姑娘什么都能做到”的錯覺?
可你既然有這種錯覺,怎么還能為一點兒我的冒險行為,擔(dān)心到夜不能寐呢?
杜宣緣滿肚腹誹,皆難言出口。
她最終長嘆一聲,拍拍陳仲因的肩膀,道:“今天不行,還有正事要辦。以后有的是你侍寢的機(jī)會。”
“杜姑娘——”陳仲因惶然地抓住她,仰面望去,顫動的雙眸似在向她求證這份許諾。
杜宣緣手指按在他的唇上:“上次說過的,改個稱呼。”
陳仲因嘴唇翕動:“繁繁……”
“嗯,一定平安回來?!?/p>
杜宣緣從未想過將這個辛苦謀來的位置拱手讓人。
立二皇子,不過是初入皇城穩(wěn)定人心的緩兵之計罷了。
她在等自己徹底掌握皇城局勢,把朝堂上下百來號官員的秉性摸透,這樣才好一一剔除原屬于大成的附骨之疽。
至于二皇子及堅定的?;逝桑匀辉谒舫哪繕?biāo)里。
不過這回成國公動作倒是挺快。
還用上這樣一個頗為精妙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