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因無可奈何,只好閉著眼睛重復(fù)一遍:“我也喜歡你?!?/p>
杜宣緣一手拽著他的胳膊,一手捏著他的下巴,騰不出第三只手來扒開他的眼睛,只好接受這個差強人意的告白。
然后她又對陳仲因道:“你每天早上起來都要跟我說一遍。”
陳仲因只當(dāng)自己在哄醉鬼:“好,快把醒酒湯喝了吧?!?/p>
杜宣緣還是不撒手。
她拉住陳仲因,挨個報人名,再道:“這些個chusheng少說灌了我三杯酒,幫我記著,我下回一定要灌回去!”
“好?!标愔僖蝌v出另一只手,煞有介事地抄筆在紙上記下人名。
杜宣緣湊過去,嚴(yán)肅地看著他將自己剛才報下的人名一個個記下來,很是欣慰地點點頭。
“記完了,該喝醒酒湯了。”陳仲因還惦記著醒酒湯。
杜宣緣卻問:“有蜜餞嗎?”
“有?!标愔僖蛟缬袦?zhǔn)備。
杜宣緣終于高抬貴手,容陳仲因?qū)⑿丫茰藖?,一口飲盡后便直接扎進床上的被子里,全然將剛才特意提及的蜜餞拋之腦后。
陳仲因又把她從被子里剝出來,幫她解去外衣。
不過剛剛抽出衣帶,杜宣緣便突然睜開眼睛,盯著陳仲因道:“耍流氓呢?”
“沒有?!标愔僖蛄ⅠR松手以示清白。
結(jié)果杜宣緣卻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往下拽,口中笑盈盈說道:“那我來耍?!?/p>
也分不清她到底喝醉了沒有。
好在入冬后,身上衣服穿得多,杜宣緣扒兩層就沒了興致,倒回床上。
這回總算是徹底安靜下來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陳仲因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身旁有個支著腦袋笑瞇瞇看著自己的家伙。
“早安?!彼f,又在這詭異的目光下遲疑問道,“怎么了?”
“你是不是忘記什么了?”
陳仲因有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