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宣緣方才卻一直微笑著與身邊的人對話,感受到陳濤的目光后微微側(cè)目,向他投以疑惑的目光,好似完全不曾注意到發(fā)生在眼前的“sharen滅口”。
陳濤也朝她咧開嘴一笑,轉(zhuǎn)頭又嘴角下拉。
不好處理啊。
陳濤做了次刀,幫杜宣緣清完人后,又在杜宣緣堅持要完成未盡的任務后,被人攆了回去。
真不知道穿過山隘看看有沒有北虜哨兵是什么值得執(zhí)著的任務。
陳濤原本指望黃要善動手除掉這個定北都督,現(xiàn)在已然落空,對杜宣緣硬要穿過這道山隘巡視一圈,也沒多少興趣關(guān)注。
只當她是巡邏了一個多月巡傻了。
抑或是,想抓住一切和定北軍將士們相處的機會,慢慢在這營中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
不論是什么原因,陳濤都不感興趣。
他頭也不回地率著自己的兵馬離開,留杜宣緣帶著派給她的一隊人馬在此地巡查。
待人走遠后,杜宣緣令這一千騎兵休整片刻,便繼續(xù)啟程。
他們陸續(xù)從山隘中通過,杜宣緣帶著人在附近轉(zhuǎn)了幾圈,又領(lǐng)著人往更里處走去,漸漸向北域深入。
這些騎兵剛剛被杜宣緣的神機妙算所救,這會對杜宣緣十分信服。
是以并未有什么波折,這群人就這樣跟著杜宣緣一隊輕騎快馬加鞭,向著一個未知的方向急行軍而去。
這一走就是三天杳無音訊。
定北軍營中察覺情況不對已經(jīng)是
燙手山芋
不論如何,杜宣緣消失,總還是要知會一聲她的“妻子”。
只是陳濤派去通知的士卒并沒能見到陳仲因的面。
——杜宣緣有什么打算,自然是提前跟陳仲因說過的,然而陳仲因演技堪憂,難保到時候露餡,叫陳濤察覺不對逼問上來,于是干脆稱病閉門不出。
別問,問就是聽到“夫君”失蹤的消息擔心成疾。
陳濤雖然隱隱覺得哪里不對,但也沒細想下去。
他根據(jù)山隘處的情形,只以為杜宣緣是擅自行事——她也不是頭一回干這種事情。
一想到這個刺頭不知是又發(fā)現(xiàn)什么可以立功的事情,眼巴巴就帶人追過去,陳濤忍不住嗤笑出聲。
上次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北虜?shù)耐踝幼詡€兒驕矜無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