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撈過他冰涼的腳用掌心暖著,蕭風望散漫開口,“也就一般般吧?!?/p>
“一般般的話,我就不摸了吧?!敝x枕云無辜道。
“哦。”蕭風望面色一變,呼吸顫抖,“好痛,痛死了?!?/p>
謝枕云禁不住輕輕笑了一聲。
“我很好笑?”蕭風望舔了舔唇,緊緊盯著他眉眼綻放的笑。
這樣好看的笑,屬于他的。
“傷口都裂開了,不管管么?”謝枕云踩了踩繃帶下的傷口,只覺男人身上哪里都硬得硌人。
難怪連旺財都怕他。
“不管了?!笔掞L望攬住他的腰,帶進自己懷里,閉上眼,“我困了,要睡覺?!?/p>
未久,便傳來綿長的呼吸聲。
方才還冷得手腳冰涼,此刻沒過多久,謝枕云又被男人xiong膛里的溫度烤得雙頰泛紅。
“蕭風望,太熱了?!?/p>
他推了推男人,沒有反應。
好像真的睡著了,就這樣毫無防備睡在他的榻上。
他抬手,指腹撫過男人眼下濃重的烏青。
許是太過暖和,竟也漸漸生了困意,謝枕云闔著眼皮,緩慢垂落下手腕。
窗外春日光景明媚,偶有燕子銜枝掠過屋檐,在床幔上飛快地留下一抹剪影。謝枕云安然躺在男人寬闊的xiong膛里,料峭春寒侵襲不入,唯余周身暖意融融遠勝春日。
……
那日侍從下在他藥中的東西是上云京高門后宅里最隱晦的迷情手段,只需一點點便能讓人氣血上涌,是最烈性的藥。
即便是意志堅定身體強健男子都難以抵擋。
只是謝枕云身子病弱,這藥的烈性只會逼得他氣血上涌,元氣大失,以至于昏迷半月險些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