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警惕的動作逗笑,謝枕云忍不住笑出聲。
“很好笑?”蕭風望木著臉,“我堂堂指揮使不要面子?”
謝枕云歪著頭,整個人都陷在柔軟的靠墊里,懷里還抱著雪白的小狗,大小雪團貼在一塊似的,多看一眼心都要化了。
蕭風望看了很多眼,xiong口的戾氣漸漸消散,有些挪不開眼。
不就是狗叫么。
男子漢大丈夫,叫一聲怎么了?過了今夜便是新年,舊年的混賬事便都不算數了,他大可不承認。
誰敢造謠,拖進詔獄拔了舌頭便是。
蕭風望低頭貼在謝枕云耳邊,聲音低沉沙啞,緩緩吐出一個字,只有謝枕云能聽見。
兩聲過后,還差一聲。
謝枕云發(fā)間香氣勾人,蕭風望喉結滾了滾,克制著一口咬上耳尖的渴求,正要開口,夜空中忽而有煙火轟然炸響,蓋過了他的聲音。
難道我不乖嗎?
謝枕云不悅道:“沒聽清。”
然而他的聲音也被蓋住了。
蕭風望低頭湊近:“你說什么?”
煙花一聲又一聲炸響,謝枕云唇瓣張合對他說些什么,shi漉漉的眼睛不滿地瞪著他。
聽不清,但讓人覺得像是在撒嬌。
想舔。
蕭風望舔了舔自己的犬齒,問他:“要我舔你還是什么?”
謝枕云抿起唇,不理人了。
蕭風望是聾子嗎?他都說了很多遍了,定是故意不肯重新叫一遍才裝傻。
“你生氣了?”蕭風望去捏他的指尖,“為何生氣?”
煙花暫時停了,謝枕云抽回指尖,“你真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