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處沾了許多荔枝的汁液,黏黏糊糊的,若不擦干凈,定會被大哥發(fā)現(xiàn)。
“別找了?!笔掞L望啞聲道。
男人粗糲的指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謝枕云抬頭與之對視。
他眨了眨眼,尚未說什么,男人已俯身低頭,唇瓣貼在他下巴處。
“我?guī)湍闾蚋蓛?。?/p>
給你當小狗好不好?
謝枕云閉上眼,越發(fā)覺得蕭風望像野狗。
毫無章法,又用力過猛,像一條試圖用兇狠來掩飾青澀的狗。
“可以了。”謝枕云推了推蕭風望的肩,對方紋絲不動。
“還沒舔干凈?!?/p>
似乎真的只是在幫他舔下巴上的荔枝汁。
謝枕云開口要說什么,忽而聽見有人喚他。
“枕云?!蹦腥说统恋穆曇魪臎鐾ね鈧鱽?。
“殿下?”謝枕云慌亂地推開蕭風望,似乎這樣就可以撇清他與蕭風望之間的關(guān)系。
起身扭過頭,他透過涼亭遮風的竹簾間隙,隱約瞧見遠處小路上立著一道明黃身影。
不待再仔細瞧真切,蕭風望猛然扳回他的下巴,一口咬在他的下唇,帶著股終于不再掩飾的嫉妒與狠戾。
荔枝果核散落一地,涼亭旁守著的兩名驍翎衛(wèi)自閉雙耳雙目,冷漠如兩尊佛像。
謝枕云吃痛,輕呼一聲,用力踩住男人的腳。
誰知男人像是感受不到痛,只顧著咬他。
細微的謾罵都吹散在寒風中。
蕭風望不懂技巧,只知道學狗啃骨頭。
謝枕云眸中水光晃動溢出眼眶,直到快要喘不過氣,蕭風望終于松開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