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是你軟得走不動路我才抱你,我們之間——”
“清白的很?!?/p>
謝枕云勾了勾唇,環(huán)住男人脖頸的手往下滑了一段距離,指尖有意無意摩挲那衣襟上繁復的花紋。
蕭風望停下腳步,“摸什么?”
“蕭大人衣襟上的花紋,是海棠花么?”謝枕云抬頭,直直撞入男人深邃的眼里。
驍翎衛(wèi)的飛魚服上只會有鮮血,怎么會有海棠花。
可他偏偏要這么問。
秋風迎面吹來,發(fā)絲拂到蕭風望臉上,迷了他的眼。
就連發(fā)絲上都有那股讓他心煩意亂的香氣。
蕭風望啞聲道:“你確定?”
“我不確定?!敝x枕云指腹緩慢地摩挲他的衣襟,“所以才問指揮使?!?/p>
“若你想這身飛魚服上有海棠花,倒是有一個法子?!笔掞L望意味不明道。
謝枕云歪了歪頭,“什么法子?”
一炷香后,他被男人平放在馬場邊緣供人休息的木椅上。
然后眼睜睜看著男人抽出繡春刀,將他衣擺下方的一朵海棠花給削了下來,繼而將那塊布料的一個角塞進了自己衣襟口,疊在外面的部分正好將衣襟上的花紋變成了海棠花。
這件衣裳他很喜歡,才穿了一次。
他也不是非要接近蕭風望不可。
他為了目的接近過很多男人,但絕不會以委屈自己為代價。
盡管衣裳并不足以讓他傷心。
“滿意了?”蕭風望收刀入鞘,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這般做法不似常人。
見人一言不發(fā),他俯下身,還能聞到自己衣襟上殘余的海棠香,饜足地勾起唇角,“怎么不說話?”
謝枕云緩緩抬頭,露出一雙微微泛紅的眼睛,在男人怔愣之際,抬手甩了對方一耳光。
聲音清脆響亮,巴掌鮮艷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