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動了一下,撓了撓屁股。
他認真覺得,床上的霍凌英就像是被解開了什么封印,
不僅玩得花,而且特別壞,有好幾次他明明都說了要停,
可他就仿佛聾了似的聽不到,照樣往死里弄。
然而下了床,那廝一穿上衣服,轉(zhuǎn)過身就又是沉默內(nèi)斂拒人千里之外的死德性,好像晚上紅著眼折騰人的不是他。
他懷疑霍凌英根本不是新聞里說的什么禁欲高嶺之花,
不然無法解釋為什么自從結(jié)婚那晚開始,
他這腰就沒幾天不酸的。
祝沅有時也會抱怨,半真半假問他是不是在別人身上練過,
所以搞他的時候才那么熟練,翻來覆去的沒完沒了。
霍凌英卻搖頭,說在認識他之前,他從來沒有這些世俗的欲望,
甚至上班掙錢也不過是打發(fā)無聊時間的消遣。只不過現(xiàn)在,他消遣的方式又多了一種。
祝沅聽完只覺無語。
從來沒聽人說過上班和搞自己對象能算消遣,霍凌英也是讓他開眼了。
被關(guān)在家休養(yǎng)的第六天,
祝沅實在閑的沒事干,追的短劇也完結(jié)了,
霍馳今天有比賽沒回來,
他拿出手機猶豫半晌,給紀洋打去電話。
被掛斷了。
那天醫(yī)院最后一次見面,祝沅后來就再沒見過紀洋。
他知道失戀需要時間排解,
也理解紀洋的難受,所以一直沒去聯(lián)系他。半個月過去,他還是想問問紀洋有沒有好點,至少給個回音。
祝沅又給陳雨菲打,果然得到同樣的消息,說紀洋誰的電話都不接,連他家里現(xiàn)在都聯(lián)系不上了,不知道跑去哪里。
陳雨菲語氣挺著急的,小姑娘在電話那頭不住問他怎么辦。祝沅安撫兩句讓她別擔心,掛了電話后深深嘆氣,開始懷疑自己。
他是不是不應(yīng)該把事情真相告訴紀洋?
不管怎么說,那是紀洋和賀翔他們自己的事,他一個外人沒必要插手去管。那天他酒后沖動鬧事,現(xiàn)在弄成這樣,說不定以后連紀洋這個朋友都要失去,想想還挺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