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燁雙眼放光,欣喜道:“我看了天氣預(yù)報,這一周都是好天氣,我們就這周出發(fā)吧!”
晚飯后,薛燁快樂地去洗澡,邊洗邊唱,心情好的不得了,晚飯還多吃了一碗。蓮姨走到成明昭身邊,壓低聲音說:“太太,幸好你回來了,我怕你再不回來,先生就要吃不消了?!?/p>
蓮姨向她透露,她不在的日子,薛燁幾乎要把自己餓死,天天絕食,暈了好幾次,是靠吊營養(yǎng)液撐下去的。她有時候?qū)嵲诳床幌氯?,勸他吃點,薛燁就只會說沒有胃口,沒有心情,非要等她回來一起吃。
不吃不喝覺也不好好睡,每天頂著個大黑眼圈,人也愈發(fā)消瘦,蓮姨搖搖頭:“沒見過有人這樣的?!?/p>
她活了四十年,沒見過什么男人會這樣依賴自己老婆,好像沒了老婆日子就過不下去,有錢人家的夫妻都是各玩各的,她頭回見這樣哈巴狗似的男雇主。
薛燁洗完澡出來,見成明昭坐在窗臺前抽煙。
他走上前,“老婆,抽煙對身體不好,有什么煩心事,你跟我講。”
成明昭在看夜景,回頭沖他招招手。
薛燁聽話地上前,和她緊貼在一起。成明昭勾住他的脖子,把唇壓在他的唇上,幾乎不需要費工夫,對方就自覺地打開了牙關(guān)。
然而預(yù)想中的纏綿并沒有登門,他張嘴迎來的不是舌頭,是嗆人的煙。
薛燁臉憋得通紅,仍不投降,倔強地把吻延續(xù)了下去。
直到成明昭掐著他的脖子推開,他才驚天動地咳嗽起來。
成明昭單手拿煙,哼哼笑:"很難受吧?"
薛燁緩過氣兒來,笑著搖搖頭,“你嘴里的煙是香的,一點都不嗆人?!?/p>
他再次來到她面前,對于剛才那個不算吻的吻意猶未盡,雖然確實很嗆人,但沒關(guān)系,只要是成明昭身上的,再難受都是一種舒服。他不愿意錯過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鐘。
外面忽然響起了雷聲,一會兒大概率要下陣雨,春天的天氣總是這么喜怒無常。
薛燁低頭去吻她,窗戶沒關(guān),雨水飄進來,誰都沒管。
成明昭手上的煙時不時灼一下他的后背,像是故意而為之,薛燁也不愿意閃躲,只是輕輕皺一下眉,他一皺眉她就笑,她一笑他就跟著笑,建立了某種奇妙的連鎖反應(yīng)。
“娜娜,我想親親你,我好想你,好嗎?”
他吻她的鬢角,顫抖地請求。不知道為何而抖,也許是煙頭太燙,也許是灑進來的雨水太涼。
成明昭點點頭。
薛燁笑了,扶起她的大腿蹲下身,把臉埋進去。
成明昭把煙放進嘴里,深深吸了一口。
“薛燁,我們離婚吧?!?/p>
閃電劃過天邊,擲下一枚驚雷。
她閉上眼仰面嘆息,到達了gao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