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跑出多遠,那金繡玄袍的人都不遠不近的跟在后面。
不管他躲在哪里,對方也會把他從那犄角旮旯的角落捉出來恐嚇鞭打。
躲避數(shù)次無果,樊璃炸了。
他撿起一塊大石頭要扔對方,對方沉著臉直直朝他走近一步。
他一看謝遇的臉色就知道自己又要挨打,慌得往后一跌,繼續(xù)逃亡去了。
他是真怕了。
狗男人打他屁股,打完又咬他。
一個月才跟他說一句話,一上來就問他是不是怕他。
干他爹的!
他怎么不怕?
那可是謝遇??!
把五十萬魏軍打得屁滾尿流的狗男人,現(xiàn)在一門心思的來收拾他,他能不怕么?
他四處逃難,但最后還是被對方堵在墻角打了一頓。
樊璃捂著屁股,在對方落手拍上來之際突然起身,狠狠咬上對方喉結(jié)。
于是那揮下來的巴掌怔然頓在半空。
謝遇眸色一變,垂眼定定望著樊璃。
樊璃咬著謝遇喉結(jié)表情兇狠的磨了磨牙。
忽然,這溫度低冷的堅實硬結(jié)在他牙口下快速滾動。
于是所有細微的、劇烈的運動幅度,都烙在樊璃舌尖。
像在吞咽。
也像喉嚨發(fā)干、受驚,或者緊張時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
咬謝遇
咬著喉結(jié)的少年學著謝遇的樣子,唇舌含住嘴下的皮膚舔舐吮吻。
謝遇眼皮一跳,掐著少年后頸撕開時低斥一聲:“放肆!”
樊璃迎著對方目光往上看去。
青年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疏冷嚴厲,這個被惹毛的老男人仗著年紀大正預備揍人。
樊璃不爽的松開嘴:“你說我放肆,那你呢?我身上,有幾處是你沒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