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云難以置信,他嘴唇輕抖了一下:“可是我們做的頻率挺高的啊,我們做完了你還會這樣嗎?”
夏時云真的不理解,他尋思他也沒讓余妄欲求不滿啊。
余妄目光閃爍了一下,誠實地點了點頭。
當(dāng)然了。
做完之后夏時云會睡得特別死,這反倒更方便他了。
夏時云大驚失色,余妄連忙硬著頭皮找補:“有時候只是親親。”
夏時云:“……”
神經(jīng)病。
夏時云頭痛地揉了揉額角,忍著怒意問:“你……難道白天的我嘴上就涂了毒藥嗎?你白天不親,我們做噯的時候你也不親,等我睡著了你就偷偷親……你有病吧!”
余妄紅著眼,難過地垂下眼皮,看上去有點可憐。
他落寞地回答:“我以為你不會喜歡的,我不敢?!?/p>
他也只是最近才發(fā)現(xiàn)原來老婆是可以接受澀澀的吻的。
但是他依舊不敢很頻繁,怕老婆覺得他滿腦子yinhui想法,而且他其實也沒有親得特別過分,那還是余妄收著勁的。
夏時云狐疑地抬眼:“你怎么親的?”
什么了不起的吻,還怕他不喜歡。
他倒要看看。
余妄抬起眼,小心翼翼地湊上來,鼻梁不敢再貼那么近怕再遭到拒絕,只停在夏時云半掌的距離小聲地問:“可以嗎?”
這種小心翼翼的詢問在此刻居然染上了一絲拷問的懲戒意味,夏時云無端耳熱。
他舔了舔唇,輕聲道:“嗯,就親一下?!?/p>
得到允諾,余妄立刻急不可待地吻上去。
男人粗大的舌面急切地舔開夏時云柔軟光潤的唇瓣,直到上面沾滿屬于他的水光,他才吮住夏時云的下唇,牙齒叼著輕輕拉開。
老婆的嘴唇嫩得他恨不能一口吞進去,但他又何其舍不得,暴戾的沖動與濃重的憐惜弄得他幾乎分裂,跟犯了瘋病一樣地含著青年的唇咂吸著。
尤其是余妄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極不穩(wěn)定,他饞這一口已經(jīng)很久了,現(xiàn)在當(dāng)然索取的很不體面。
夏時云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沒想到這一躲直接刺激到精神岌岌可危的男人了。
余妄急紅眼了。